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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浪漫(长篇连载)第七章 军事基地没有路(石言)

发布日期:2022-07-07 07:42:06 


 

 
 
大学毕业使人生开始了真正的自省和自行。
这时,父母认为你长大了,完全可以独行自立了,可以有能力开始你自己的生活了。其实,走出象牙塔,迈开人生的第一步只是初出茅庐,你还年轻得很,你还乳臭未干。用一句不该说的四川话说,叫做“你娃娃还嫩得很”。
可是,再嫩也必须得走自己的路。从牙牙学语、蹒跚学步,到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自立的男人,过程的艰辛是不言而喻的。如果说上军校时对未来还处在编织一个接一个不接地气的设想,追逐一个接一个不现实的理想,说得文雅点叫梦想之中。那么,军校毕业就是把美好的设想、朦胧的理想或甜甜的梦想变成现实得不能再现实的,甚至是严峻的充满酸甜苦辣的生活。
真正的离别是一脸相思泪
怀里揣着梦想的我们毕业后,各奔前程。
二哥朱俊到宝鸡下车,他分回了驻扎在此地的他的老部队二十一集团军。大哥于向东和三姐朱子军、四姐薛心若、五姐林影四人将在河南郑州下车。主要是大哥分回了他的老部队驻扎在山东淄博的二十六集团军,他要到郑州转车去济南,然后去部队报到;三姐分配到了驻扎河南新乡的五十四集团军,离郑州的家不远;四姐分配回了驻扎山西太原的六十三集团军,也在郑州转车;五姐分配回了河南省军区,在通信站任排长,算是回家了;“刘瞎子”分配到了广州军区通信站,却因故要先回河北老家一趟,在石家庄下车。因此,经过河南郑州大哥和三个姐姐下车后,我和“刘瞎子”将继续北上。
随着火车轮子与钢轨有节奏的撞击声,我们离重庆越来越远,与离别却越来越近,那种难舍难分之情也越来越浓。
我们七人在学校订的同一趟车的同一节车厢的票,我和五姐坐在一起。
火车每到一个站,五姐都要靠过来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臂,生怕我马上就要下车似的,我只能轻轻拍拍她柔软而充满温情的手,算是一种心灵的安慰。
从重庆出发十八个小时后,陕西宝鸡站到了。二哥朱俊收拾好行李,一一与大家握手、拥抱道别,难舍难分中流露出一副雄心勃勃的样子。他与四姐告别时,眼神显得复杂而捉摸不定,握手也只是浅浅的敷衍。四姐眼里冒出的目光好似火星,有种恨不得喷到他脸上一般的感觉。
二哥下车后,我从车窗顺着他的背影向出站口方向望去,一个女兵拿着一束鲜花正向他挥舞着,他迫不及待地朝她奔去,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凌晨三点多,火车经过二十四个小时的远行,就快到河南郑州站了。这是个大站,下车的人较多,停留时间相对较长,在此站下车的人们开始骚动起来,大多起身准备行李。
五姐把我抓得更紧了,我感觉她生怕一松手,一切都将化作一片云彩随风飘走一般。迷迷糊糊中,我隐隐听到抽泣声,我转头看时,微弱的车厢灯光下,五姐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我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紧紧搂着她时,我分明感觉到五姐的身体在颤抖。
我小声说:“五姐,不哭好吗?你一哭我更难过呀。毕业了,我们都成为军官了,有了自己理想的职业和归途,而且你马上就要和家人团聚了,你爸爸、妈妈不知该有多高兴啊,你应该开心才是。”
“让你留下,你又不愿意,我都跟我爸、妈说了,你让我一个人回郑州,我怎么跟他们交代嘛?”五姐嗔怨着我说。
“我们相约五年,这五年对我们是个考验,我相信我能经受住考验。古人不是说过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对吧?”
……
我们就这样亲密地窃窃私语。
火车上,我们七人相约三个月至少要相互写一封信,告诉大家各自的工作生活情况,五年后到郑州相聚,十年后回重庆母校再相聚。不管是拉家带口,还是孑然一身,都必须履行这一诺言。
“快到站了,别秀恩爱了!”
三姐虽嘴里在喊,可掩饰不了眼里含满的悲伤泪水。她起身收拾自己的行李,可手脚却很慢,而且闪着泪花的眼睛却一直在看着大家。
四姐的脸绷得很紧,明显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眼里泪水也在打转转。
我轻轻推了推五姐,又掰了掰五姐的手,轻声说道:“快到站了,我把你的行李拿下来吧。”五姐用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看着我说:“好吧。”然后,她十分不情愿地松开了紧抓我的手。
这是真正离别的一刻。我的心里充满了难舍之情,此时此刻大家心里也许都是同样的感觉。不管怎么说,同窗四年,又是结义兄弟姐妹,心里总是难以割舍、难别难离的。而且,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一别,将天各一方,何时再相见都很难说。这种难过,还在于我们对未来的工作和现实的生活心里缺少底数,也有一种惶恐感在心中作怪。这一别,我与五姐五年的诺言不知结局如何,心里同样涌起难言的惆怅。
二哥朱俊一人下车时,大家还没有这么难舍难过。个人出书#个人出书网#个人出书流程#个人出书费用
老大下车前走过来,一把抱住我,又把老七拉过来,我们三个紧紧抱在一起。
他在我耳边说:“你跟老五怎么办,心里要有数,不要辜负了人家一片真心,希望你们能修成正果。”我用力点了点头。
让我没想到的是,他松开我俩后,居然向三姐、四姐和五姐一一行了一个正正规规的军礼。她们三姐妹早已泪眼充盈,一起冲了上去,一起把老大抱住,我和“刘瞎子”也一拥而上,三男三女六个穿着军装的兵紧紧地抱在一起,引来了一车厢的目光。可现在我们无法顾忌他人的眼神了,尽情宣泄着内心离别的伤感。
四姐哭得像个泪人,也许想到与老二的无果而终,也许想到与大家分别在即,也许想到一个人将孤独远行……
她一个劲地说:“大家保重,我会想你们的,记得写信。”
我们都点头示意。
因郑州是大站,停车十分钟。三姐的男朋友穿着一身空军军服,远远地向她招手。
我一手拿着五姐的行李,一手牵着五姐,送她下车,一直送下站台,送到了出站口。在出站口五姐站住了,她泪如珍珠,一串串地往下掉。我掏出手绢,心痛地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珠,深情地望着她说:“五姐,不要哭好吗?我们又不是不相见了,北京离郑州也不算远,逢时过节我可以来看你,你也可以到北京来看我呀。”
“你要保重,到了北京要多注意与领导搞好关系,你比别人小,自己又不会照顾自己,生活上要规律。”
五姐用她纤纤细手替我理了理军装领口,又关切地说:“我爸就是长年一人在外,没有我妈的照顾,胃病很重,心脏也不太好,你可不能再出现爸那种情况,一切都要好好的,到了北京安顿下来马上给我写信好吗?”
我再一次紧紧搂住五姐,有些哽咽地说:“你放心好了,我会的,我会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已反复说了很多遍,我记住了。你也要注意身体,你太瘦,又常感冒,吃东西也少。现在回家了,生活上有规律了,也不要再冷一顿热一顿的,好好调养身体。另外,你在通信站,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你的身体、工作和生活状况好吧。”
“一定!”
“姐姐、姐姐,我和爸来接你了。”
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小伙子和一个当官模样的人老远向我们,其实是向五姐招手,他身边还站着两、三个人。五姐轻轻地推开我说:“我爸、我弟他们来接我了,你真不能下车和我一起回去吗?”
“我分到北京了,真不能。”
五姐的声音颤抖着说:“那,那你赶快上车吧,一会儿车就要开了。”
我说:“你爸爸他们在站口等着你,你也赶紧去吧,记得给我写信、打电话。”
“我记得的。”五姐再也无法忍住自己,转身之间,我看见她泪如泉涌……
五姐极不情愿地缓步走出了站口,我凝视她慢慢远去的身影时,看见她一步三回头和念念不舍的眼神。
我大声喊道:“五姐保重!”
这时一个耀眼的闪电,伴随响亮的雷声瞬间而至,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我无暇顾及。我的眼里只有五姐离去的悲伤的样子,我的情感好似在心中提着画笔在写生。
 
春天
柳絮飘飞的景物
宛如你被泼墨
染得多彩的裙裾
总是微笑着
与蒲公英一起
柔润而优美地飘起
这是一个春末下雨的黄昏
我站得很远
展开的画板
把你美丽的笑靥布满心底
你斜着头犟立在烟雨里
几多动人
几许顽皮
盎然的春意
把你雕塑得如花似玉
温柔的风是你暖心的手臂
表达你多情的心思
如春天的思绪飘落满地
可惜
雨太大了
我无法下笔
可惜画纸太薄了
我无法写出立体情致
可惜画板太小了
盛不下一片痴意
我只好用眼睛
一眨不眨地凝视你
凝视你
——这写不尽的相思
 
火车重新开动了。望着窗外移动的景物,我默默地念着这首去年秋天为五姐写的诗《写生》,心绪滚烫难平。正如我的人生重新启程一样,沿着生活与事业这两条轨道,载着我向我知道要去的北方,载着我向我不知道的迷茫的远方而去。
一个山里娃儿,一个小城市长大的娃儿,从此,告别大西南的故地,告别母校,告别一切可以告别的人,一个人再一次背着行囊,带着追求,扛着热望,走上了真正意义上独立的新生之路。
再见了,兄弟姐妹们!
再见了,我相识相知相爱的五姐!
再见了泪眼婆娑的慢慢远去的我的爱情……
当头一棒敲醒的何止是人生
火车到达北京站已是下午三点整,晚点一个多小时。
回到阔别四年的北京,回到令人向往的首都,我无比激动。望着熟悉的楼群、宽阔的大街,我有些心潮澎湃。
北京,我回来了!
三十四个小时的远行,我依然精力旺盛,满身包裹着的都是少年得志的自豪感和荣归故地的荣誉感。
回到北京我就是名副其实的一个“帝国”军官了,是一九八四年十一月从宜宾走出去那批三百八十五名士兵中为数不多的军官了。可以说,既光了宗,又耀了祖,说起来就觉得有几分骄傲、几分自豪、几分了不起。
下了车,走到出站口,我远远地看到了何二娃,他向我热情地招着手。我跑过去,给何二娃来了一个熊抱,何二娃也热情而用力地拥抱着我。拥抱后,何二娃像进了动物园,上下左右认真地打量着我。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的人走过来,握住我的手说:“不认识了?”
只顾着和何二娃亲近,完全没注意到站在何二娃不远处的他。
“胡参谋!”我喊道。
何二娃说:“现在是胡处长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祝贺胡参谋荣升。”
然后,我问道:“胡处长,请问一下我的具体单位定了吗?”
他说:“这个我不知道。你一会儿到总部直工部组织干部处找施处长报到,他会告诉你的。”
“我想先去黄寺看赵阿姨。”
“阿姨说了,你不要急着去看她,等你报完到再说。”
“赵阿姨身体好吗?”
“总体还可以,只是首长走后,她精神和身体都大不如前。”
“我还是先去黄寺看阿姨吧。”
“不要了,部长也说了,你是我们保卫部考出去的第一个大学生,表现也一定要好。军委通知要求分到内地部队的军校毕业学员离校五天内必须到基层报到,你的时间不多了,先报到吧,把单位确定下来,以后有的是时间,先不去看阿姨为好。”
交谈中我得知,首长去世后,胡参谋调回保卫部侦察处任处长。
从安全出发,这次来接我于公是组织派遣,于私出于老感情,也是他主动要求的。
小车穿胡洞,走小道,七弯八拐终于驶进了国防部大院,我们总算松了一口气。胡处长客气几句后回办公室去了,何二娃陪我来到总部直工部组织干部处报到,接待我的是一个戴眼镜的上尉干事。
何二娃说有事先回单位,叫我报完到后去车队找他。我嘴里答应着,眼睛却在看着接待我的组织干部处这个干事肩章上的上尉军衔。
全军部队刚刚授军衔,上尉左右肩上的各三颗金豆闪亮发光,真诱人。
我想,报到后,很快我就是“一杠两星”的中尉军官了,想想心里就美得不行。
我递上学院行政介绍信,上尉看了一眼说:“哦,是石言呀,你好。我姓曲,叫我曲干事好了。施处长出差了,走时他给我交代了你要来报到的事。这样,我给总部歌舞团政治部打个电话,叫他们来接你吧。”
“什么?总部歌舞团来接我干啥?歌舞团什么单位?”
“啊,你分配到总部歌舞团去工作呀,有什么问题吗?歌舞团就是歌舞团呀。”
曲干事似乎明白了似的,他一拍脑壳说:“对了,歌舞团原来叫文工团,是去年才改的名。”
“去总部歌舞团干啥?我在学校学的是军事,且早就要求分到基层部队去的,回总部也应分到基层去呀?”
“总部哪有基层部队嘛,都是机关直属队。你在总部呆过,你应该知道的。”
“我以为总部管全军干部,可以把我分到下面任何一个基层部队去的呀!能不能不去总部歌舞团?”
“你说你这个同志,许多人想分进总部直属单位都分不进来,你倒好,进来了还不情不愿的。”
正说着,电话响了。
曲干事拿起电话:“秘书长好,我是小曲……他在……他不想去总部歌舞团……想去基层部队……我讲了……好的、好的……”
放下电话,曲干事对我说:“刚才是谢副秘书长打来的电话,他在外面开会,让你先去总部歌舞团报到,主要考虑当初你是从那里走出去的,人熟、环境熟,对工作有利,有啥想法报到后再说。”
略一沉思,我问:“我去总部歌舞团干什么工作?能授军衔吗?”
“你学军事的,到总部歌舞团管理处当助理员,属于文职行政军官,不授衔。”
“唉呀!不授衔?那让我想想吧,我还是先不报到。”
说完,我不由分说,立马拿起桌上的行政介绍信,背上背包,径直走出了直工部组织干部处的门。
曲干事追了出来说:“怎么不报到就走了?”
“明天再来,谢谢曲干事。”
说完,我急步下了总部组织干部处那幢楼。心想,不分到基层部队去就算了,分到总部歌舞团还不授军衔,不授军衔我哪算得上是军官呀,这不是当头一棒吗?与我在学校想的完全不一样,这理想和现实差距咋就那么大呢?不行,这个到不能报。
柳暗花明几近如愿
在国防部大院里,我的心情变得十分沉闷,边走边无精打采、漫无目的地埋头走着,一不小心差点撞到一个人的身上。
“小伙子,怎么只顾低头看地,不顾抬头看路呀?”
“对不起,对不起。”我边说边抬头看对方,是一个挂着少将军衔的将军。
哇!这不是总部干部部的赵副部长吗?
我像见到了救星一般,赶忙说:“部长,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小石呀。”
“小石?”
“我是保卫部警卫队的小石呀,前些年上学去了,今天毕业刚分回来。”
赵副部长看了看我,笑着说:“是小石,长高了、结实了。你这是要上哪去?”
“报告部长,我到直工部组织干部处报到了,让我去歌舞团,我不想去,可又没有我能去的地方,无奈之下,所以出来溜达。”
“那你想去哪?应当服从组织分配嘛。”
“我想去基层部队,在学校时就申请过,学校也是同意的,结果却把我分回总部来了。”
“分回来有什么不好吗?这也符合军委对军校毕业生的分配原则,从哪考出去的回到哪里去的呀,还是去歌舞团吧。”
“部长,我不想去歌舞团。恳请部长帮忙,把我调整分配到基层一线部队去吧。我们总部没有,其他总部像总参、总后和军区、军兵种都有基层一线部队呀,请部长帮帮忙。”
“你真这么想?”
“我真这么想。去年我在云南老山代职见习时,就下定了这个决心。而且,我觉得基层更适合我。学校也大力提倡毕业学员到边疆去,到基层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如果部长同意我去,我一定在基层好好干,一定干出个样子。同时……”
“好了、好了。这样吧,你跟我上楼说。”
“好的。”感觉有戏,我满怀希望地跟着赵副部长走。走着、走着怎么赵副部长带着我往另一个总部办公的北楼走去了?我不解地问:“部长,你不是在某总部那个楼上班吗?怎么往这边走了?”
“哈、哈、哈,看来你离开总部时间长了,我去年已调这个部工作了。”
“哦!部长调总部哪个部了?”
“哦,我调某总部政治部了。”
“那部长,我跟您到这个部去吧,我想去总部的基层部队。”
边说着,我们边上了楼。
在楼道里,凡碰见赵副部长的人都叫他赵主任。我突然明白过来,赵部长应该是升迁到某总部政治部任主任了。上了某总部那个楼的六层,进了赵主任办公室,他客气地让我坐下。然后,打电话把某总部政治部干部部的王副部长叫到他办公室。
“王副部长,你管调配,你看我部在市区有什么条件好一点的基层单位吗?”
“比较多呀,不知主任有什么明确的指示?”
“炮兵、装甲兵、工程兵、防化兵和通信兵部都有,对了总部陆军航空兵某局也有。”
“陆军航空兵某局不就在我这一层吗?”
“对、对、对,就在六层。”
“他们那里有什么合适的岗位可以接收院校毕业学员吗?”
“他们去年就做了计划,大概要接收三百名左右的军校和地方大学特招入伍的毕业生。不过,该局组建时间短,除了机关在六层外,部队都在郊区和各大军区,且部队都在外地,又是新建的部队,他们条件大都比较艰苦。”
“这个好,要是部长,不,主任同意,我是否可以申请去陆军航空兵某局的基层部队?”我抢着说。
赵主任没正面回答我,而是问王副部长:“王一同志,你看如何?”
“主任,完全可以,他们急需人。”
“那好,我给陆军航空兵某局王局长打个电话,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好的。”
赵主任拿起电话,与陆军航空兵某局王局长通话后,他站起来对我说:“王局长欢迎你。这样,我找王局长还有其他事商量,小石跟我一起去王局长那里吧。”
赵主任办公室离王局长办公室不远,我跟着赵主任来到陆军航空兵某局王局长办公室。进门一看,我一怔,心想,这不是某总部作战部某局的王局长吗?
王局长与赵主任握手后,赵主任说:“老王啊,刚才电话里我说了,给你送一个人才过来。”
“欢迎呀,赵主任推荐的一定是人才,你有什么特别要求吗?”
赵主任说:“没有。只是小石想到基层部队去工作。”
王局长说:“我们局的基层部队大多在京外,分布在各大军区,归各大军区直管,他们的人事不归我们局管,想去基层有点难。我看先在机关工作,找机会再下基层吧。赵主任你的意见呢?”
赵主任没有回答王局长的问题,而是对我说:“小石,既然到了这里,我们就听王局长的安排吧。”
我只好点了点头。
说完,王局长打了一个电话,一会儿来了一个文质彬彬的大校,一进门就向王局长和赵主任行了个军礼。然后,他温文尔雅地问:“请问王局长、赵主任有什么指示?”
王局长说:“龚干事,你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某总部政治部赵主任领来的刚毕业的学员小石,等你们政治处田主任回来后,你给他报告一下,我的意见赵主任推荐这个毕业学员先放在作战二处工作。”
“好的,要是局长和赵主任没什么指示,我可以把小石领过去了吗?”
“可以。”
我感激地说:“谢谢赵主任,谢谢王局长。”
我们刚要出门,王局长又补充说道:“小石一会再过来一下。”
我答应着与龚干事离开了王局长办公室,一起来到陆军航空兵某局政治处。龚干事先了解了我的基本情况后,然后领着我到了作战二处见了文处长。龚干事向文处长介绍了我的基本情况,强调了王局长的指示后。文处长与龚干事又一起带着我进了旁边一间大办公室,去见作战二处的同事。
在作战二处办公室,文处长向我一一介绍了马上将是我的同事们,待大家礼节性地表示了欢迎之意后,文处长说,还有几个出差不在,回来再认识一下。又指着最靠角上那张旧桌子说:“小石呀,你先委屈一下,就坐那个位置上办公吧。”
说完,文处长离开了大办公室。
龚干事说:“小石,住宿和吃饭的问题等我与管理处商量后再告诉你。另外,记得一会儿去一下王局长办公室。”
待龚干事离开后,我满怀陌生感地来到文处长指的那张办公桌前坐下来,把背包放下,平静一下心态,心里随之慢慢踏实下来。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一扫在总部直工部组织干部处报到时那种不能如愿的不快,心里有了一种柳暗花明的感觉。突然,我记起了刚才王局长让我去一下的事。
我想,王局长叫我去干啥呢?我上军校前他在总部某作战部任局长时,曾到解放军总医院南楼看望过首长,那时我们就认识了,可刚见面时他怎么没任何反应呢?是不是因为赵主任在场的原因?想到这里,我连忙来到王局长办公室。
“来,小石,坐。”王局长脸上严肃,嘴上热情地招呼着我。#个人出书多少钱#个人出书需要多少钱#个人出书要多少钱#个人出一本书要多少钱
“感谢局长收留了我!”
“不用,感谢啥?刚才,政治部赵主任讲了你的情况,甘老去世后,你跟他们家还有联系吗?”
“报告局长,一直保持联系。”
“我们还是首长住院那年在解放军总医院见过,时间真快,一晃四年多过去了,你都军校毕业了。”
“是呀,毕业了,感谢组织和老首长的培养。没有组织的培养,没有甘老的关心,我哪上得了军校呀。”
“说得对,毕业了到新单位要好好干,要不然对不起这些老前辈。我听赵主任的意思,你想去基层锻炼?”
“对,局长我一直有这个想法,我到云南老山代职后,更坚定了我这种想法。所以,我今天恳求局长,派我到最困难、最艰苦的基层部队去接受组织的考验。”
“刚才,龚干事汇报,局里今年要接收三百多名院校毕业生,已有三分之二来报到了,像你这样主动要求去基层锻炼的不多,说明你是一个想干事、有理想、求上进的人,值得肯定。我想了想,又与相关同志商量了一下,现在个别地方的社情令人担忧,军委已命令部队做好相关准备,我想这也是锻炼你的好机会。你先在机关熟悉一下工作,视情你到北京郊区陆军航空兵某局的基地去锻炼,必要时可参加部队的重大行动。你觉得如何?”
“太好了!我非常愿意去,而且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希望,努力把工作做好的。”
王局长语重心长地说:“你在作战二处工作,要夹着尾巴做人,要谦虚谨慎,少说多做。你在高级首长身边工作过,这些你应该懂得的。一会儿龚干事会把作战二处相关情况给你作详细介绍的。”
“局长,我不知自己该说什么,您的关心我都记在心上了,我只能用行动来表达我的感激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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