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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浪漫(长篇连载)危难检验结义情(石言)

发布日期:2022-06-29 08:30:14 


“怎么办?”最着急莫过于老大。
他说:“老二想想办法,既然你与数学教研室的胡伯森教员熟,能不能请你在他那里做点工作?也请老四想想,看她姐姐那里有什么办法没有。”
我赶忙说:“最好别让她们姐儿三个知道,我下功夫紧把数学课程认真补一补,争取补考通过。”
老二朱俊有点急躁地说:“这都啥时候了,还好面子?她三个知道又咋的?还说补、补、补,补个球呀?时间那么紧,万一再补考不过不就完蛋了?”
“你别着急嘛,急也没用呀。我的意思是双管齐下。老二,你去做胡伯森的工作,看能不能掌握补考试题的方向,我单独跟老四说,让她去找她姐姐出面做做工作。目前,所有考试的成绩都未公布,没几个人知道考试分数情况。而且,老六只差零点五分就及格了,如果能在试卷上找出一个判题失误之类的情况,把分数找回来不是更完美吗?”
老大一说完,老二马上接话说:“对、对、对,我这一着急,没想到这一茬,这是个好主意。我去做伯森的工作,反正他也参加了判题打分。如果那零点五分能找回来更好,就不用参加补考了,找不回来,咱们再想补考的办法。”
我的事我却插不上话,心里除了感激还有内疚的感觉。
不知道老大怎么给老四交代的。第二天晚自习前,老大、老二、老四和我四人在“谈判桌”前碰面。
不等大家说话,老二抢着说:“伯森同意帮助,但希望不大。他说这次摸底考试与以往不同,上下左右都盯得很紧。试卷是两个人交叉判的,而且已报学院训练部保存,要想找回分数比较难。一是分数公布后,学员认为有误的自己要提出书面复核申请;二是申请要经训练部领导批准,才可重新复核。”
于老大不高兴地说:“伯森说的啥?没一点用。他说这意思只能等复核批准后才能想办法,要是领导不同意复核呢?那就一点折都没有,他的话等于没说。老四,说说看,你那边做工作的情况。”
老四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大、老二,她慢悠悠地说:“我姐夫在训练部,昨晚上我姐让他把试卷悄悄拿回家,他俩反复看了,有希望。我姐说,有一道试题小数点点了两个,如果确认一个点在数字‘4’前面,那这题就是对的,如果确认点在‘4’后面,就错了,正好扣零点五分,导致不及格的结果。但问题是点在‘4’前面那个小数点点得不如后面那个清晰,估计判题时扣分就扣在这儿了。”
“那啥时候公布分数?”我急切地问。
“我姐夫说,因我们这批学员情况比较特殊,目前训练部要统一组织复核。姐夫的意思分数差得不多,可能是误判。他想办法做做工作,复核时他会提出老六这个扣分的问题,估计明天会有结果。”
听老四说到这里,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大半,只待明天的结果。
第二天上午,大队长通知我,说训练部李参谋来电话找我,让我去一趟。
我到训练部找到李参谋,他很客气,又是让座又是倒水。可我心里只有复核分数的事,因此显得有些紧张与不安。
我说:“请问李参谋找我有何指示?”
李参谋说:“你不要客气,啥指示呀。你稍等一下,我找你是关于摸底考试方面的事,一会儿数学教研室刘教员来了,我一起说。”
我答应着,可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坐立不安。于是,我端起水杯轻轻喝了一口,平静一下自己的心态。
我正焦虑中,门口响起敲门声。
“请进。”随着李参谋话音刚落,进来一位戴副金丝边眼镜的女军官。
人到声音道:“李参谋好,我到了,有何吩咐?”
“啥吩咐呀,吴教员,你们主任给你说了吗?关于二大队摸底考试需复核的事。”
她答道:“主任说了。”
“说了就好,这是‘指技’合训大队的石言。”
说到这里,李参谋拿出了一张考试卷,递给了她。
她面带疑问地看了我一眼,低头看试卷。回忆录出版#出版回忆录#个人自传出版
李参谋说:“这样,到旁边小会议室去,你看这张试卷上第七道题,你监考,叫石言重新做一遍。”
李参谋说完又递了一张A四白纸给她,我瞟了一眼,纸上有道题。
这个我没想到,看来是现场复试?
在小会议室,小吴教员看了看白纸上那道题,叫我坐在会议桌边,就把那张有题的白纸放在我面前桌上,又拿出一支笔,要我现场答题。
她很认真,讲了考试规则。
因有之前在老大、老二和老四的大力帮助下,我对相关情况有了比较全面的了解,这道题三下五除二很快就做好,特别注意把结果的小数点点在‘4’前面。
吴教员从桌上拿起我做的题纸,简单看了看,叫来李参谋,就在会议室现场判题。
几分钟后,吴教员说:“这道题做对了。”
只见李参谋拿过题纸,认认真真地看起来。
他问吴教员:“真做对了吗?你再认真判一遍,除结果外,步骤上有无错误?”
吴教员肯定地说:“准确无误!”
李参谋拿出摸底考试时我的原卷对照这张题纸反复看了看说:“看来确实是小数点点的位置的问题。”然后,轻轻吁了一口气,让我在此稍等,他和小吴教员走出了小会议室,去了隔壁房间。过了一会他回来说:“石言,你可以回去了。”
出了训练部的门,我仍旧一路忐忑地往队里走,刚下楼就见于老大、朱老二和薛老四。他们用关切的语气问道:“老六,怎么样?”
我说:“应该不会有问题。”
老四说:“到底有无把握?不是应该不应该的事。”
我说:“放心吧四姐,不会有问题的。”
他们三个一脸茫然地望着我。
没几天,摸底考试结果公布,不及格人员中没了我的名字。
真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一场虚惊在兄弟姐妹们的精心帮助下,终于化险为夷,真切地体现了兄弟姐妹的真情实意。
这样,不要说退回原部队去,就是补考也没我啥事,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要不然,丢脸的不仅是自己,也辜负了首长和关心我的所有领导的希望,更无法向父母交代,我如释重负。
画在军被上的地图
入学三个月后,作为全军探索“指技”合训路子的学员大队,为适应现代条件下联合作战指挥对人才培养提出的新要求,从锻炼提高学员的组织指挥能力入手,学员大队将原区队改为“模拟连”。
模拟连完全按信息化条件下陆军连队建制设置,将学员大队所辖三个区队,改为三个模拟连队,设连长、指导员、副连长,相应下设排和班。
队里的女生编入了二连。
根据入校三个月来学员的表现,学员大队任命老大于向东任模拟一连副连长;老二朱俊任模拟二连连长,老四薛心若任模拟二连副连长,老三朱子军任模拟二连一排长,老五林影任模拟二连一排四班长,我任模拟三连连长。
我们兄弟姐妹六人人人都在模拟连担任了职务,虽然是学员大队担任的大小不同的一种虚职,但是可以很好地锻炼人的组织领导能力,我们心里多少都有了良好的自我感觉。
当副连长一个重要职责是检查和规范学员的内务卫生,重点检查每个学员被子是否叠成规范的四方块,床单、被褥是否干净清洁平整,床头柜内外物品、床下的鞋子、马扎、洗涮用品等是否干净、放置是否整齐。而且,每周四固定进行一次内务卫生检查评比,张榜公布。
老四是女生,任模拟连副连长后对内务卫生相当负责任,检查也相当仔细。
元旦放假前,学院通知全院要组织一次内务卫生大检查评比,这下大家都紧张起来,从上到下都很重视,生怕评比名次排后了不好看,挨批评。
老大在模拟一连任副连长,内务卫生检查是他的主责;老二与老四在一个连,他俩商量一定要拿个好名次。我在三连当连长,我自然不甘落后。
我们几个商量,一个也不能拉下,大家共同努力争取一个好排名,并且谁的连队获得最差成绩的,必须要请客。
大队也作了动员,大队长和政委提出冲刺拿第一的要求。而且,在学院检查评比前,队里三个模拟连要先交叉检查,互相评比。于是,全大队三个模拟连都铆足了劲,提前一周开始行动起来。
我与副连长商量,要夺第一必须先在队里排第一,然后才有可能全院拿第一,要拿第一必须有第一的措施和办法。从地面到墙上,从屋内到屋外,从个人内务卫生到公共卫生,都必须高标准仔细清理。
于是,我们连率先轰轰烈烈地干了起来。行动中,我和副连长带领本连学员把宿舍内外的地面都撒上清洁剂、去污粉,浇上水,用砖头把水泥地面的污渍先细细磨去,再用墩布反复墩擦,然后用清水冲刷,又用抺布擦干,地面立即油光发亮;墙面用白油漆全面粉刷一遍,即刻容颜大变。
主体大面积清洗干净后,又组织大家下功夫清理过道、打理宿舍高低床和个人内务卫生,一天的忙碌,我连卫生焕然一新。一切准备停当,只等学院检查组来检查。
我跑到大队部去探听检查组的消息,正和政委说话,老四哭着跑了进来,哭得比较伤心,我和政委不知原委。
政委问:“薛副连长这是怎么了?不要哭,不要哭,有事慢慢说。”
我正要离开,政委可能不愿和女生独处,不让我离开,让我留下。他说:“石连长先不要走,一起听听薛副连长这里有什么情况让她这么伤心。”
我无奈,只好留下。这时二连长朱俊跑了进来,一个劲儿地劝薛副连长,让她不要在政委这里哭哭啼啼的,有事好好说。
老四脸上挂着泪水,抽泣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想说,太丢人了。”
政委有点着急地问:“到底有什么事,你得说呀,要不你哭着来我这儿干嘛?”
我想是不是我在场老四不好说。
“政委,我有事,先走了。”说完我转身准备离开。
“石连长先别走,一起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只好停住脚步。
二连长朱俊看了看我,气愤地说:“一连三班长彭家刚太不像话了!”
听到这儿,我第一反应是彭家刚欺负我们老四了,我急切地问:“他怎么你了?”问完才觉得政委在场我这么问有点不合适,但话已出口,只得用手不好意思地捂住了嘴。
政委说:“二连长,薛副连长不好意思说,你说说。”
我再留在这里确实不合适了,我说:“政委,没别的指示,我连里还有些小事,我先走了。”
薛副连长也不跟政委打招呼,转身随我跑出了政委办公室。
后来,此事在全大队传开了。
我和老大问老二,“老四与彭家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二说:“此事说起来很好玩。主要是老四带队对一连的内务卫生进行交叉检查时,发现彭家刚军被上分布着许多白色的斑块。她不知究竟,问彭家刚,被子上这白色的斑块,像画的地图样的东西是什么,为什么不洗干净,彭家刚一开始怎么也不好意思说。老四好奇心重,彭家刚越不说,她越想知道。又问一同去检查的同学,大家都憋在心里,想笑不敢笑,也不好说。老四非得刨根问底,对彭家刚不依不饶,一定要让他说明白被子上的白色斑块到底是什么?”
说到这儿,老二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我说:“严肃点好不好?”
老二笑着说:“彭家刚被逼无奈,就说,我说出来你不能生气。老四说,必须说出来。彭家刚这小子真说出来,而且说得有板有眼、一本正经的。
他说这是男生的精液,也叫遗精,夜里做梦不小心射出来,弄在被子上了,日积月累多了,而且长期不清洗,干了就变成白色斑块积攒在被子上,很像画的地图了。”
老二越说越笑,笑停了又说:“这下不得了,小薛这没结婚的女孩哪能听这个。于是,气得不行,哭着跑到政委那里告状来了,结果自己又不好意思说,哈、哈、哈。”
说到这里,老二终于放声大笑起来。
此事不能张扬,要不然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当时政委笑了笑说:“我找彭家刚谈谈,这小子怎么这么实在呢?哪能在女孩子面前谈这个呀,不像话。”
后来,此事也就不了了之,谁也不好再提及。
我说恋爱破坏结义情
人与人相处,总会日久生情。
入校一晃一个学期结束了。放寒假前,由于今年是入校后第一个长假,又临近春节,大家将回家过年。加之,考上了军校就意味着提干,成为人民解放军的军官,这次回去过年也算是衣锦还乡,在家人和亲朋好友面前有头有脸有面子,更有炫耀的资本。因此,大多很兴奋。
二月初这天,是老五林影的生日,我提议大家聚一下,为她庆祝。于是,我们结义兄弟姐妹六人找了家火锅店小庆。大家分别以酒为媒介表达了对老五的生日祝福,然后又回顾了一学期来的收获,也谈了学习、训练和与同学相处的体会,以及一些学员间发生的有趣无趣的事,彼此谈得十分火热。
席间,总觉得老二朱俊和老四薛心若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二人之间常常欲言又止,相互看对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迷离,而且他俩眼睛稍一对视,马上就有种带电的感觉,一触及闪,老四还略显几分羞涩。
有人向老四敬酒时,老二总是站出来帮着左推右挡。有时二人还趁大家不注意,好似在暗中给对方使眼色,有种眉来眼去的意思。
不太正常,太不正常。
老五林影比较敏锐,她坐我旁边悄悄对我说:“老六,你发现什么情况没有?”
我说:“什么情况?”
“老二和老四之间。”
“没有呀!”
“你不动声色,再仔细观察观察。”
“好。”
果然,二人之间相互关心的成分大于关心他人。
我觉得这样不妥,可老五觉得没什么。
散场后,我单独与老五林影聊这事。我认为,结义兄弟姐妹间若谈恋爱,是对兄妹情义的亵渎,不能这样。
老五说:“小屁孩儿,你懂什么?他们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而且老四从小没了母亲,父亲再婚后把她带到现在这个家里,她缺少母爱,人家找个知心哥哥谈个恋爱有什么呀?”
我说:“五姐,你不能这么说,学院明文规定不允许学员在校期间谈恋爱的。”
“你没听说吗?一大队、三大队和研究生队,谈恋爱的人多了去了。人家搞搞‘地下’工作,只要不被学校发现,有什么不行的?而且相互激励,对促进学习是动力。”
“那些学员与我们不同,我们六个是结义兄妹,我们之间谈恋爱似乎不妥。否则,就是对兄妹情谊的不尊重。”
“别说那么严重。不过也是哈,想想这么说我们几个间谈恋爱确实有点不妥当。嗨,我们管不了,还是他们自己把握吧。”
我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难忘的野炊
周末,老二朱俊提议去歌乐山云顶寺搞野炊,大家认为这是个好主意,都积极响应。因为,歌乐山云顶寺海拔一千五百米左右,风景优美,景色愉人,站在山顶可将重庆市区尽收眼底,是一个游玩、野炊、看夜景的好去处。
我们约定周日下午四点在云顶寺门口集中,野炊结束后好登顶看山城的夜景。
为避免引起他人注意,我们六人分头行动,分工协作,分别去采购野炊食品、准备用餐工具等。我和老大、老二三人购买的基本是按重庆火锅需要的毛肚、鸭肠、黄喉、午餐肉、豆皮和耗儿鱼等一类标准火锅食物,这些东西在重庆价廉物美,也是涮火锅的上品。其他人分别准备杯子、盘子、碗筷和塑料垫子等。
没想到,我和老大、老二在校门碰到了我们大队一连的刘一岭。他见我们三人手里拎着东西,猜我们是去野炊,就坚决要求参加。
刘一岭戴了副度数较高的近视眼镜,是大队唯一戴眼镜的学员,大家都叫他“刘瞎子”。听说,他一九八三年参加过对越“两山”作战(中越边境的老山、者阴山),荣立了二等功,免试“保送”入学的。他性格比较直爽,为人比较实在,本来平时关系也不错,当面更不好拒绝,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我们四个男生比女生动作快,先到了云顶寺,坐在地上闲聊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三个女生的踪影,大家心里不免有些着急。最着急的要数老二,他过一会儿就念叨一次:“这三人干啥了嘛,怎么还不到嘛?”“跑哪去了,怎么这么慢嘛?”“会不会走错方向了嘛?”……
我指着云顶寺的大门说:“老二,念叨啥?别念经了,要不你进去吧,云顶寺里缺你念经。”
“去!”老二嘴里对我说话,眼睛却在往来路上看。
又过了一会儿,才见三个女生喘着粗气爬上来。老二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迅速奔到三个女生跟前,一把从老四手里抢过她拎着的东西,关切地问:“累着了吧?”
“哼!什么人呀?只关心老四,不关心我俩,太偏心眼儿了。”老三朱子军不满地说道。
我和“刘瞎子”急忙起身,分别接过老三和老五手里的东西,转移了她俩的不满。老大于向东出神地看了看老二和老四的表现,啥也没说,起身向提前选定的野炊地点的方向走,大家跟着他走上了野饮之路。
不知怎么的,我们一路无话,默默地向山顶爬去。爬到离山顶大约还有几十米的地方,我们找了一处比较平整的空地,大家开始忙碌起来。有的修灶埋锅,有的整理物品,有的摆菜洗碗,有的斟酒摆盘。很快,一切准备就绪。随着麻辣涮锅里的汤沸腾翻滚,大家的情绪被调动起来。
在老大的提议下,大家兴高采烈地举杯畅饮,开心地举筷涮菜,好不快活。席间,老二不停地照顾老四,又是端碗又是夹菜,显得十分关心和殷勤。大家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看破而不点破。
只有老三开玩笑地说:“老二,照顾不能只对一人吧,我们都是女生,也理应受到照顾。偏心眼儿的事,做一次就中了,还停不下来了?”
“哪里哪里,你是咱本家,当然应当受到照顾。”
老二说完,马上从锅里给老三夹了一大筷子黄喉。
老三笑了笑:“哈哈,我这是要来的,待遇没有老四高,人家老四不说都有人自觉给她夹菜。”
老五一向稳重,我看着她微笑的脸,主动给她涮了一筷子她喜欢吃的毛肚,她对我报之一笑,算是一种道谢。
……
说话间,天天渐渐黑下来。星星在头顶的天空眨着眼睛,神秘在看着歌乐山顶的四男三女七人。
大家酒足饭饱,就有些见异思迁。
“刘瞎子”说:“消消食吧,走动走动。早就听说山城重庆的夜景很美、很有名,必须好好看看。”
于是,大家起身三下五除二把野炊的东西迅速收拾好后,就一路向云顶寺最高处爬去。
自然,老二和老四慢悠悠地走在大家后面。
走到一个坡度较陡的地方,我受老二和老四相互关心的影响,主动拉着五姐的手,帮助她爬了上去。我回头时,一不小心,看见老二紧紧拉着老四的手,喘着气往上攀爬。#如何出版个人自传#自传出版#自传出版网#自传出版费用
老三在老大和刘瞎子中间,他们各自走各自的。我赶紧松开了老五的手。同时,老五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感觉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快速甩开了我的手。
到了山顶,大家一下子被山下山城美丽的夜景震撼了。我们忘记了爬山的劳累和牵手的敏感,专心致志地看着山城叠次分明的万家灯火,美景尽收眼底,惬意之感油然而生,真令人心旷神怡。
老大走到我身旁,悄悄地说:“老六,情况有点不对呀。”
“怎么情况不对?”
“老二与老四之间。”
“哦。”
我转头一看,星光下,虽两人眼睛很专注地看着山下的夜景,然而手却相互紧紧地牵在一起。
“那咋办?”
“这样不好吧。”
“是对兄弟姐妹结义的不忠。”
老大对我说的话似有同感。
“你是大哥,要不一会你说说她俩?”
“好。不过这事怎么说呀?”
为了缓解心理的尴尬,我从袋子里拿出了罐装啤酒,分发给大家。我们边喝边赏夜景,觉得学习生活竟是如此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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