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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浪漫(长篇连载)第六章 青涩的军校生活(石言)

发布日期:2022-06-28 07:28:55 



第六章 青涩的军校生活
 
 
人生的路总是这样,走完一程又一程,还没有来得及停息,又踏上了新的远行的路途。梦想的远方,从我的脚下开始新的延伸。考上军校,离开北京,等着我的又将是什么呢?我无从知晓,只是一种设想接着一种设想地在脑子里滚动。
第二个梦想往西南,路途结拜了兄弟
如果当兵是我的第一个梦想,那么,上军校就是我的第二个梦想。
人,总是在重大转折时多愁善感。越往南行我越想北京,越想首长和关心我的人,这一走,不知毕业还能不能分回来?
梦想的目的地是离老家宜宾不远的大西南重镇、国民党时期蒋介石的陪都重庆。而今,那里有我考上的军校——重庆通信学院。
北京到重庆火车需要走三十八个小时,有足够的时间让我思考问题,规划我的人生。于是,在南行的列车上,回味着我离家和上学前父亲语重心长地说过的话,心,总是随着车轮的节奏一同起伏着。
上军校意味着我将成为一名共和国军官,将彻底走出大西南的大山和大山深处的小城市,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命运改变。可命运之神又会在重庆赐予我什么?今后的路该怎样走?在重庆除了完成学业,我还能做点什么?那里会是我人生道路的美好起点,还是坎坷曲折的艰难开端?我的心情十分复杂,复杂得像个城府颇深的小老头。
在列车上,我原本想不吃不喝一直到重庆的,可肚子不听我的指挥,坚持到下午就咕噜噜地将意见提个不停。
我只好背上里面装着离京前父亲给我的二百元钱的军用挎包去餐车。有时想想这二百元钱,就觉得父亲对我要求的严格。当兵时,只给我二十元钱,上军校给我二百元钱,看来父亲可能认为我越大花钱的地方会越多的缘故。可“节俭”二字的意味一定从这钱数里能够理解得出来。
走到餐车,坐下来我节省地只点了一份菜、一份饭。刚点完,对面坐下来一个同我一样穿军装的兵,他胖乎乎的,胖得连军装风纪扣都扣不上。俗话说,肚子大,脖子粗,不是领导就是伙夫。可从这家伙穿的军装看,和我一样,只有两个衣兜,是普通一兵。
在等服务员上饭菜的间隙,我不由得认真看了他几眼。只见他眼眉很浓,两个眼睛眯眯着,但给人感觉很有神,鼻子挺挺的,嘴唇较薄。他也点了饭菜。
“这位同志是探亲、出差,还是去军校报到?”
这个声音让我有些莫名其妙。我前后左右看了看,确定是他在对我说话,因为他始终在看着我。
我说:“你是跟我说话吗?”
“对。也许咱俩同路。”他说:“我从郑州上的车,去重庆上学。”
“我也是。”
“认识一下,我姓于,济南军区二十六集团军通信团的,刚考上军校。”
说话间,他主动伸出了手。我稍犹豫了一下,也伸出手握住了他那双胖乎乎的手。
“我姓石,也去重庆上军校。”
“考上哪所军校了?”
“重庆通信学院,你呢?”
他惊喜地说:“咦!咱俩考上的是同一所学校。”
没等我说话,他马上又问:“哪个专业?哪个队?”
“‘指技’合训专业,二大队。”
他轻轻一拍桌子,小声音叫道:“哇!咱俩真有缘,我也是这个专业、这个大队,太巧了!”
我说:“真是巧,咱俩不仅同路,而且同校同专业同一个大队。”
正说话间,又挤过来一个穿军装、戴着眼镜、高个儿的兵。见我和胖子两个兵坐的这桌有空位,就问:“这里有人吗?”
“没有。”我俩异口同声地说。
他一屁股重重地坐了下来,伸出手:“认识一下,我姓朱,叫朱俊,去重庆通信学院上学的。”我和胖子相视一眼,胖子伸过手去,握着他的手说:“我姓于,干勾于,叫于向东,他姓石,我们也是去重庆通信学院上学的。”
“石言”,我握住朱俊手说。
他松开我的手从军用挎包里掏出一瓶西凤酒说:“都是当兵的,又都是去上学,同道中人。我点些菜,咱仨人喝几口。”
说完,他叫来服务员,又加了三个菜,他拿过我和于向东的军用水杯,分别往我们杯子里倒酒。我不胜酒力,赶快阻拦。于胖子只是看着他到酒,看样子他酒量不错,那眼神放出的意思是想倒就倒吧。
菜上齐后,我们三人端杯开喝,一会儿工夫,那瓶西凤酒就见了底。如何出版诗集#诗集出版#小说怎么出版#学术专著出版
酒喝完了,话开始多了。三人胡吹乱侃起来,聊的话题天南海北,开心得一塌糊涂。
他俩知道我是从北京总部考来的,似乎本就自带三分羡慕,对我也就格外亲近,问了许多关于北京和军队高层的事。不管我知不知道,大家只管神聊。
从聊天中,我得知,朱俊是兰州军区二十一集团军政委的公子,属高干子弟,难怪出门都带着好酒,人也显得很豪气;于向东算是高才生,高中毕业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大学,分数够上清华、北大,可一开始志愿没填好,被录取的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大学,他不愿上,就参了军,第二年考了军校。
聊到开心处,朱俊红着脸孔说:“我们三个天南海北机缘巧合,在一个火车上撞见了,也算是上天的安排。我提议,我们三个结拜为兄弟如何?”
我和于向东都觉得很在理,也合适。
于向东先自报了年龄,说他是六五年生人,朱俊说自己是六六年生人,我说我是七〇年生人。于向东说:“我痴长一些,只好不客气地当老兄了。今后,我们就是兄弟了,在一起要相互帮忙,相互提醒。特别是学习上要相互帮助,工作上相互支持。”
我等苟同。
就这样,于向东为大哥,朱俊为二哥,我自然只能是三弟了。
报到时四目相对
一路上,我们兄弟三人有说有笑,相谈甚欢。第二天上午,如期到达重庆林园解放军重庆通信学院。
学院开学前这几天,来报到的学员不少。往届的学员轻车熟路,我们三个新学员第一次到学院,只能是边走边打听,拐了好几个弯,走了不少冤枉路才找到了我们的学员二大队。
接待报到的是一个长相瘦瘦、个子高高、眼睛小小的军官,他对每个报到的学员都很热情。
我们递上录取通知书,他看了看,又拿起桌子上那个新学员花名册对了对,就让我们签了名,算是正式报到了。他说:“请你们去对面房间找公务员小冯,领取学员服装、肩章,还有洗漱用具和碗筷。然后,按照分班去宿舍,把内务卫生整理整理吧。”
我们答应着。
老大于向东对我俩说:“报到了,先入住吧,一会儿见。”
说完他俩快步离去。
我正要离开,这时跑来一个满头大汗的女兵。她拿出录取通知书急急火火地跑来,报到签名后,抬头起头来时,我们四目相对:这个女兵好漂亮,我怎么觉得这么面熟呀?
“石言!”她惊讶地叫起来。
“李晓华,怎么是你呀?”我也惊奇地喊道。
我们忘了男女之别,热情地握起了手。本想多拉一会手,但旁边还有他人,突然担心闲言碎语,只好赶紧松开。
李晓华是北京总部某老领导身边的工作人员。军委、总部首长们经常在一起开会、研究工作,或者出席党和国家、军队的重大活动,首长身边的工作人员也经常跟随首长参加这些活动。
我与李晓华是某首长和我的首长等领导在人民大会堂参加国防部举行的国庆招待会上相识的。
因为她很漂亮,所以十分引人注目。
李晓华除了五官清秀、身材丰满、个子高挑,而且她是青岛人,又具有山东人的豪爽性格,心直口快,与她相处不累,相反却很愉快。加上她父亲是青岛警备区司令,可以说也属根红苗正,政治上可靠那类人,这可能是她被选到高级首长身边工作的重要原因。
这次在重庆上学不期而遇,真是意外。我们说着笑着,各自往宿舍走去。
军校宿舍在设置上有讲究,一般男生、女生宿舍分设在楼道两侧,男左女右。我们大队也是这样,楼道正对着的是大队部,大队长、政委和文书办公室兼宿舍都在这里,把男女隔开,用行话说是便于管理,实质是在男、女生宿舍之间设置一道屏障,最大限度地减少男女生私下接触。
李晓华和我分去两侧各自宿舍,心里有一种异样的亲切感。
同游林园,义结金兰
重庆通信学院所在地名叫重庆林园,是前国民政府主席林森的公馆。抗战时,国民党把重庆设为陪都。国民政府由南京迁都重庆后,林森将此公馆赠送给了蒋介石和宋美龄居住。
我在北京还听说林园是毛泽东和蒋介石举行国共“重庆谈判”所在地,这里有不少名胜古迹,风景甚好,十分希望一睹为快。
到宿舍里放下行李,简单整理了内务,约上老大于向东、老二朱俊同游林园。
从宿舍出发,我们先过青龙桥。这座桥大约二十米宽、五六十米长,横跨成渝公路两端,桥下的汽车川流不息。站在桥上看了一会儿过往车辆,正要往下一个景点走时,叽叽喳喳过来了三个女生。
老二朱俊见多识广,毫不怯场。他主动靠上去搭讪:“嘿,三个女同学是哪个大队的呀?”
其中,一个圆脸、爱笑,五官清秀的女同学操着比较浓厚的河南口音答道:“俺是七队的,咋了?不让过桥呀?”
“不是,不是,桥那么宽,哪敢不让你们过桥呢?”
“那你问这甘(干)啥咧?”她反问到。
“我问这个没别的意思,我们刚来报到,想去看看林园的风景,想邀请你们一起同游?”
三个女生相互看了一眼,像是在用眼神商量:要不要跟这三个家伙同游?
其中,一个长得比较瘦的女生咧嘴一笑,爽快地答道:“可以呀!”
于是,三男三女六人,开心游起林园。
真是男女搭配,游玩不累。
先来到“美龄舞厅”前,大家为这个继古越今的精美建筑感叹起来。
“当年老蒋和美龄小姐够奢侈的,盖这么好一个房子只为了跳跳舞?太浪费了。”
于老大话刚说完,三个女生中最胖的那个说:“真不懂生活,学习、工作累了,还不得来这里放松放松呀?”
我不希望二人掐起来影响游兴,打断他俩的对话说:“不好意思,走了一路,还相互不知姓甚名谁,今后我们就要同吃同住同学习了,我们互相认识一下吧。”
瘦女生突然高声说道:“嘿、嘿、嘿,说话注意用语,谁给你们同住了?”
“别误会,同一个大队,同住一个楼嘛,想哪去了?”
朱老二抢着说:“不争论了,好吧。我先自报家门,本人姓朱,单名一个俊字,全名朱俊,来自二十一集团军。”
圆脸女生说:“真费劲,还单名双名的。”
老二没搭理她,指着老大接着介绍说:“胖子,姓于,叫于向东,我们三个数他年龄大点,是大哥,从济南军区二十六集团军考来的。”
“谁是胖子呀?别瞎介绍,我就是比你们长的富贵一点而已,也体现了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嘛,这个都不懂”。
老大半开玩笑,半显不高兴地说。
老二也不计较,指着我说:“他最小,是我们三弟,姓石,叫石言,从北京某总部考来的。”
大家边走着边介绍着,互相点着头,表示了认识。
瘦女生对我说了一句:“一看就是个小孩,以后就叫小弟算了。”
我脸一红:“同学不要取笑我好不好,还不知道你们三位的尊姓大名呢?”
圆脸女生拉了拉胖女生的袖口说:“她叫薛心若,从山西六十三集团军考来的。”
被叫薛心若的女生点了点头。
“她叫林影,是从河南省军区考上的。”
没等她继续介绍,老二有点急不可耐地问:“你长那么漂亮,你自己叫啥?”
“本小姐姓朱,双字子军,全名叫朱子军,是从总装备部西昌卫星发射基地考来的。”她调侃朱俊介绍道。
“咦!原来是本家呀,那得叫我哥了。”
“谁大谁小还另说,叫哥?美的你!那不中。”
听着她一口河南腔调,我微微一笑说:“甭扯了,女生就不要跟男生论年龄了,继续看风景吧。”
“对!专心看风景。”于老大说话间快走了几步,以示他的态度。
就这样,我们一行六人一路走一路看,一路瞎扯淡。从美龄舞厅出来,我们又看了毛泽东与蒋介石的“谈判桌”,看了当年蒋介石的“防空洞”,然后拾阶而上,爬上一个小山坡,再看了看“林森墓”,经过“林荫大道”后,又看了林森书写在一块巨石上的“寸心”两个大红字。最后,大家有些疲惫地、有些无精打采地浏览了“寸心”旁边的“洗砚池”。
看得大家心里安逸,却腿脚酸软。
重庆八月底的天气实在太热,不愧为四大火炉之一。一路慢悠悠地游下来,用了近两个小时,走得大家又热又累又饥又渴。
我说:“这样,今天我们六人有幸相识,算是战友加朋友加同学了,又是天各一方来此相识,真是难得。学院大门口有好几家小饭馆,我请大家一聚,请各位赏光。”
“三个女生除外,论年龄,我是老大,第一顿饭理应我来请。”朱俊正要说话,于向东不由分说,抢先吆喝着大家加快脚步就往学院门口走去。
三个女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朱子军有点大姐大的感觉。她说:“走吧,有人请客不去,那不亏了?不去白不去,不吃白不吃,走!”
重庆的火锅最是有名。在离学院大门外不远的地方,排列着好几家川菜馆和火锅店,大家意见一致,首选了一家干净点的火锅店。
六人坐定,要了一个鸳鸯锅,点上黄喉、血旺、毛肚、鸭肠等涮火锅必点的菜,少不了要些啤酒饮料,待一应俱全,摆满一大桌子后,大家举杯动筷。
一开始,大家还温文尔雅、稍有客气,两杯啤酒下肚后,冲跑了心中所有陌生与矜持,大家都放开了胆子和肚子,大快朵颐,大大方方地吃将起来。
正在酒酣耳热好不畅快惬意之时,老大于向东突然站了起来,一只手端酒杯,一只手叉在肥腰上,一副大领导派头。
“各位,各位,我郑重地提出一个建议,看大家以为如何?”
“什么建议呀?搞这个阵仗。”林影看着于向东说。
“之前,我和朱俊、石言在火车上相识,并结为兄弟。今天,在林园又巧遇三个大大的美妞,且将来又是同门弟子,我提议我们六人在此义结金兰,以火锅为证,结为兄弟姐妹,大家同意吗?”
别人没搭腔,朱子军说话了:“胖子,建议你今后说话注意用词。什么妞不妞的,多难听呀?要叫美女,明白吗?”
胖子突然从谏如流:“好、好、好,就依你好了。美女们、兄弟们同意吗?”
我和朱俊觉得于向东这个提议甚好,马上表态,举双手表示赞同。
三个女生又在那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三人都低下头去,显出有些拿不定主意,更有几分不好意思的样子,但没人反对。
几秒钟后,朱子军又打破了沉默,慢慢地站了起来,略带几分羞怯,慢条斯理地说:“我不知道林影和心若她俩怎么想,我感到,于向东,于向东这个提议,还是,还是蛮有意思的,我觉得,可以。”
说到这儿,她突然加快加重了语气:“大家要同意,就端起杯来,喝了这杯结义酒中不中?”
我端起杯说:“中,豪爽!来,同意的干杯!”
大家纷纷端起了酒杯,齐刷刷地站了起来,随着酒杯碰的咣当响,六人一饮而尽。
待大家坐下后,老大于向东说:“我们三个男生中我最大,是大哥,朱俊是二哥,石言最小是三弟。不知你们三个妹子怎么论?”
三个女生咬了咬牙,分别报了年龄。朱子军最大,薛心若次之,林影最小。
六人根据年龄排序于向东还是老大、朱俊是老二、朱子军是老三、薛心若是老四、林影是老五,我只能是老六了。
排完序,于向东马上拿出了大哥的架势说:“今天,我们在这里正式结为金兰,以兄弟姐妹相称,我得约法三章。从今往后,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要像亲兄弟、亲姐妹一样,互敬互帮,不许中途退出,不许对外张扬、泄露结义秘密,我们自己心里有数即可。”
“对,平常自然相处,有事时要及时冲上去,那才能体现结义兄妹之情。”朱俊附和道。
大家又纷纷表达了结义之心。
在情义的激发下,三个女生也喝了不少。不一会,一箱啤酒一扫而空。大家酒足菜饱,开心地返回了学校。
当头一棒
开学前几天,学院都在接待学员报到,管理还比较松散,进出学院大门也没作限制,喝点小酒,只要不闹事,就没人管。
因昨晚酒力所致,我起床较晚。起来时,看到宿舍里又来了三、四个新学员。其中,一个大个子开口对我说:“抱歉,是不是我们把你吵醒了?”
“没事,昨天有点累,多睡了一会儿。你们是刚来报到的?”
“对,早上刚到。看来我们是一个班了。”
其他几人没一个说话的,我俩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嘿,老祝你到了?我还以为你明天才到呢。”随着门口传来这个声音,进来一个胖墩墩的身影。大个子转身一看,“呀,老于呀,你啥时候到的?”
“我前天就到了,今早来看看我兄弟,没想到你俩一个宿舍。”
“你兄弟?”看得出老祝很纳闷儿。
原来,进门的是于老大。
他指着我说:“老祝,认识一下吧,这是石言,从北京某总部考来的,都是兄弟,今后相互多关照。”
没等老祝反应过来,于老大走到床头,拍了我的肩一下:“该起床了,快十点了,快起来我们商量点事。我先出去,一会和老二在青龙桥上见。”
见面时,于老大说:“听大队长说,开学就搞摸底考试,两门不及格要退回原单位,一门不及格可补考一次,若补考仍不及格,也要被退回去,你俩没问题吧。”
我没把握,所以我没吱声。
老二朱俊说:“小意思,不会有事,摸底考试都考得比较简单。”
正说之间,朱、薛、林三个女生也到了。
于老大接着说:“我了解了,大队长是我老乡,他告诉我,说学院训练部一周后要统一组织一次入学摸底考试,对我们大队‘指技’合专业的一百五十人比别的专业学员要求严格许多,考题与其他专业也不一样,可能更难些。”
朱子军说:“能难道哪里去?反正我们都是经过全军统考正规考来的,又不是‘开后门’进来的,不会有问题。”
林影关切地问我:“石言呢?你觉得如何?不会有问题吧。”
看来这年龄最小有最小的好处,大家首先关心的是我这个小兄弟。
看着大家询问的眼神,我说:“应当不会有问题。只要试题范围不超出全军统考范围就不会有问题。”
大家见我把握不大,都有点不踏实的感觉。
老四薛心若说:“这样吧,一会我去问问我姐,向她打听一下情况,下午我们再商量。”
我带着疑问说:“你姐?你姐在学院?她是干啥的?”
其实,大家都有些吃惊,谁也没想到她会有个姐姐在这个学院。
“她在训练部数学教研室当教员,应该了解情况,下午五点我们到美龄舞厅门口见,到时我把情况告诉大家,这里过来过去的人太多。”
我们五人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她。
我立即说:“好。”
老五林影说:“中。”
听这口音,看来老三朱子军和老五林影都是河南人。
下午五点,大家分散却准时到了美龄舞厅门口。
老四薛心若说:“我姐掌握的情况是摸底考试考四门课,语文、政治、数学和物理,但出题的是解放军总后勤部的重庆后勤工程学院。”
于老大认真地问:“各位,真没问题吧?”
大家都说没问题。
于老大又专门关切地问我:“老六,你呢?”
“放心吧,老大,别这么紧张。”我有点不耐烦地说。
老二朱俊说:“大家若有问题要早说哈,我们好提前研究对策。”
商量后,大家分头散去。#如何出版一本书#出版一本书需要哪些手续
第二天,全院进行了开学动员。会前,根据各单位推荐情况,在我们“指技”合训练大队的三个中队中,老二朱俊和我分别被大队指定为新学员二区队和三区队副区队长,区队长由学院派来的军官担任。按照职责,我和老二整队进入了会场。我和三大队一名女学员还分别代表男女新学员做了大会表决心发言,向全院新同学发出了好好学习、刻苦训练,争做优秀学员的上进倡议。
刚到学校就代表学员上台发言亮相,对提高知名度很有利,心里也增添了几分自豪感和踏实感。正当我志得意满之时,一周后的考试结果大出意料。“指技”合训大队五分之一的人至少有一门不及格,我是其中之一。我的牛吹早了,数学没考及格,无疑对我是当头一棒,把我高昂的情绪,一下子打到了谷底。
这个情况老二朱俊最先知道。
原来不知他怎么认识数学教研室一个叫胡伯森的教员,从他那里打听到我这门考试没通过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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