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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浪漫(长篇连载)首长的热望,美人的冷心(石言)

发布日期:2022-07-14 07:27:08 


 
 
 

在王某长助理的主导下,按照军委意图,某兵种部很快顺利组建完成。在某兵种部设立新的军训、炮兵、装甲兵、工程兵、防化兵局和陆军航空兵某局。原陆军航空兵某局只有一半军官安排到新组建部门工作,其他同志下派到陆军航空兵某基地或安排到其他部、局、办工作。
我随王某长助理搬到三座门某办公厅办公。这里是军委机关,我与总部首长的接触明显增多了。
年中,总部在北京西山召开一个会议,效果很好,大家心情都不错,也就比较放松。晚餐后,王某长助理陪某长散步,我和某长的秘书紧随其后。
从会议报到开始某长就一直比较关注我。现在散步中,还不时回头看看我,搞得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走几步,某长就问王某长助理:“老王,你这个秘书是不是姓石呀?”
“对,他叫石言。”
“他是不是参加过总部和全军青年军官演讲比赛呀?”
“好像参加过?”王某长助理边回答边回头看我一眼,像是在征询让我回答的意思。
我说:“报告首长,我参加过。当时还是您亲自给我颁的奖。”
某长问:“有印象。你今年多大了?”
“报告首长,我二十一岁了。”
“有对象了吗?”
“还没有,我还小,现在还不打算找。”
某长说:“二十一岁了,也不小了,该找还得找呀。你说呢?老王。”
“小石呀,你看某长这么关心你,你也不小了,该找了。”
我没回答,首长也没再问。
二位首长前面走走聊聊,声音越来越小,我和某长秘书故意拉开些距离,因为首长们聊的有些秘密是不宜我们知道的。
走一段后,我和某长秘书在后面也悄悄聊起来。
某长秘书小声说:“今天我们首长很奇怪,怎么问起你的个人问题了?他以前可从不关心儿女情长的事。”
我说:“是呀,我也不明白,二位首长怎么突然关心起我的个人问题来了。”
返回时,王某长助理对我说了一句:“小石呀,下个月安排一个时间,某长要到陆军航空兵某基地调研。到时,我陪某长去,你提前协调好。”
我没多想,只是习惯性地答道:“是!”
西山会议后,根据王某长助理指示,经协调,某长在王某长助理陪同下,到陆军航空兵某基地调研。编制体制调整后,基地丁政委调任,政治部牛主任任基地政委,政治部刘东进副主任接任了政治部主任。
某长工作务实,不在会议室听汇报,而是一个一个地走基层。先后去了陆军航空兵某基地直升机大队、运八中队、机场,然后去了研究所、油库、弹药库等单位。基地王司令、牛政委紧跟着在现场一一向某长和王某长助理作介绍,特别是基地编制体制调整后部队的情况。老人出书#老人出书网#老人出书流程#老人出书费用
最后,某长来到基地医院。进门前,医院全体医务工作者在门口列队欢迎首长。某长情绪很高,满脸都是笑容。基地后勤部丁部长向首长分别介绍着医院的领导和医生、护士,显得十分热情周到。
当走到基地医院一个漂亮女医生面前时,后勤部丁部长正要介绍,可某长直接越过了她,握住了下一位医生的手,嘘寒问暖起来。正当某长将握下一个医生的手时,后勤部丁部长忙上前又要向某长介绍刚才未介绍的那个年青女医生。某长回头笑容可掬地对他说:“小徐就不用介绍了,我们认识。”大家一听都愣了一下。
某长继续往前,一一同大家握了手。然后,一个诊室、一个诊室地察看。当来到未介绍的那个小徐医生的外科诊室时,某长仍未同她握手,而是带着父亲般的慈祥,对她说:“在这里要好好地工作,安安心心地工作。基地条件虽然艰苦一点,但可以锻炼人啊。”某长说完,转身离去。
我感觉某长与这个女医生关系非同一般。
出了基地医院大门时,王某长助理可能也和我的想法一样。他悄悄对我说:“了解一下,基地医院那个姓徐的女医生的情况。”
“好的。”
某长走完基层,来到基地会议室,与王某长助理一起听取了基地的工作汇报。
利用首长们听汇报的时间,我悄悄问了问基地政治部刘主任关于这个女医生的来龙去脉。
刘主任说:“小徐的事我基本知道,她是第三军医大学毕业,今年刚调到基地医院来的。来前,总部政治部干部马永森部长专门给我打过电话,希望我们予以关照。”
我问:“某长此前关心过她吗?”
“没有。”
“不过……”
刘主任说出这“不过”两字却不再往下说,有一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我追问一句:“刘主任,好像她们是一个姓?”
刘主任像从梦中惊醒,才有所悟一般,又好像自言自语:“对,一个姓、一个姓。”
我不再往下问。
很快汇报会结束,按照预先安排,首长们去服务楼用餐。
席间,某长显得十分高兴。他频频举杯,大家开怀畅饮,其乐融融。
当王某长助理给他敬酒时,他端杯起身一碰,然后与王某长助理咬起了耳朵。
大领导的一言一行大家都比较关注,这一幕也映入了我的眼帘。
三杯过后尽开颜。领导带头敬酒后,大家也纷纷开始敬酒。先敬主要领导,然后是大家互敬,场面热闹,也略显混乱。
但是,我的职责让我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王某长助理。几分钟后,王某长助理向我招了招手。我立即意会,三步并作两步迅速来到首长身边。
“小石,来,我们敬某长一杯酒。”
某长站了起来,像在西山那样再一次认真地打量了我一番,看得我有些不自在起来。
我低头弯腰,诚恳地敬了某长一杯酒。某长高兴地对王某长助理说,更像是对我说,因为他的眼睛一直看着我。
“老王,小石这小伙子不错,能干,机灵,是个值得重点培养的好苗子。听说,已经纳入‘总部百名优秀年轻干部重点培养对象’范围了?而且,总部几次大的比赛活动小石都参加了,也取得了非常好的成绩,不是第一就是第二,很好、很好。”
王某长助理只是含笑看着某长和我。
我被夸得很不好意思,红着脸地说:“谢谢某长的鼓励!我觉得自己差距还很大,努力也不够。”
“对了,我们家小闺女在你们基地医院,请多关心她呀。”
我的脑子里迅速过电:基地医院的小徐医生会不会就是他闺女?难怪他视察医院时,发生了后勤部长介绍时越位没同她握手的情况。那个小徐一定是他的小闺女!
我人微言轻,不好意思,更没资格说能够“关心”她的话。我“我”了半天,胀红了脸也没说出口。
还是王某长助理给我解了围。
“小石呀,首长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了你,你一定要完成好啊。”
“是!首长。”
两位大首长相视一笑。
没想到,在某长快调研结束时,王某长助理对我说:“今天你不用随我回市区了,交给你一个任务,留下来几天,搞一个编制体制调整后,基地官兵思想情况调研,写一个专题报告报我,某长也要看。另外,调研期间,多与基地牛政委交流。有些事,牛政委还会专门给你交代的。”
“好的。”我答应着,心里直打鼓。为何要我留下搞调研?这是政治部的事呀?为何要多与牛政委交流?好不好人家也是基地大领导,事情多,不好打扰他。而且,从职责上讲,与基地政治部宣传科交流调研方面的事比较合适。算了,反正领导交代了,就按领导要求办吧。
送走二位首长后,我留了下来。基地安排我住在服务楼,当晚八点多,牛政委就找我。
“石秘书,首长让你留下来不只为了调研呀。”
“政委,还有什么任务吗?”我问。
“有,而且比调研更重要,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正说着,有人敲门,并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报告”。
“请进。”牛政委又对我说:“她来了。”
“谁来了?”我的问话刚一出口,就进来一个极其漂亮的女中尉军官,宛如盛夏的夜晚吹来的一阵清风,让我眼前一亮,精神也为之一振。
“小徐,来来来,我介绍一下,这是王国仁某长助理的秘书石言。”牛政委说着指了指我,又转身对我说:
“小石,这是基地医院的徐蕾徐医生。”然后,牛政委请我们坐下。他接着说:“你们都是军校毕业不久的大学生,相互认识一下。”
我站起来,想与徐蕾握手,可徐蕾没有这意思,只是端坐原位,眼睛也不看我,只点了点头。我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立即收回并搓了搓尴尬的手。
她从进门开始脸上就没有笑容,显得十分矜持。不与我握手时,我发现她的漂亮的脸上布满了藐视一切的骄傲。
按说,一般情况下,下级军官见了上级首长都应有礼节性的笑容,哪怕笑下一也好。可我有些不解,她始终没有,即使是对基地最大的官——牛政委,也保持着不应有的严肃。而且,不好理解的是出于礼貌,我想与她握握手,可她却手也不伸,让我很觉窘迫。感觉这个徐医生很牛,比牛政委还牛。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很不理想。
牛政委为缓解有些尴尬的氛围,客气而不失领导风度地说:“小石,这几天你在基地调研,业余时间,可以去基地医院走走,去小徐的科室看看,也是一种调研嘛。”
我回答说:“好的,政委。就怕徐医生不欢迎我呀。”
牛政委接上说:“小徐欢迎石秘书吗?”
“欢迎。”徐医生语言十分简洁,回答牛政委只用了两个字,语气比较生硬。但我发现她闪电般地瞥了我一眼。
“欢迎就好。小徐呀,首长很关心你们年轻人的成长进步。小石是我们基地的年轻优秀干部,是‘总部百名优秀年轻干部重点培养对象’,你们好好了解了解。希望你们今天认识后,加强联系,相互多关心、多帮助,特别要多向对方学习,共同进步才好。”
我说:“谢谢政委的关心。”
牛政委又说:“小徐呀,你来基地半年多了吧,适应了吗?”
“还不适应。食堂的饭难吃,环境差,到处是杂草,蚊子多,基地内一条像样的路都没有。”
“小徐,基地条件艰苦是艰苦点,但你说的这些都在慢慢改变,大家一起努力,基地会越变越好的。陆军航空兵是个新兵种,由于它新,才大有可为;因为艰苦,才锻炼人。首长把你调这里来,也是希望你得到更好的锻炼嘛。”
徐医生没有吱声,只是用严肃的眼神看着牛政委。
牛政委递给我一支烟,我和牛政委抽了起来。没抽几口,徐医生就咳嗽起来,我和牛政委只能狠狠地吸了几口,恋恋不舍地把烟掐掉。
“小徐,交给你一个任务。在基地你算是主人,现在天色还不晚,你是不是可以带石秘书出去走走,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
“不用吧,听我爸说,他毕业就分到基地工作了一段时间,应当熟悉基地的环境。”
我一愣,心想,这个女中尉也够不讲情面的,她不愿意陪我出去走走,不是驳了牛政委的面子吗?还说什么他爸爸说我毕业就分到基地工作了一段时间,他爸怎么这么了解我呢?我越来越不理解了。但为了不使牛政委面子上不好看,我也想早点结束这场不顺畅的见面谈话。
我说:“政委,没事的,不用徐医生陪,基地我熟。”
说着,我站了起来又说:“政委,天不早了,您该休息了,我先告辞。”
“牛政委,我也该回去了。”
牛政委说:“也好,你们先回去吧。”
听得出,牛政委对这次见面也并不十分满意。
我前脚走,她后脚跟了出来。
“嘿、嘿,你等一等。我问你,牛政委叫咱俩到他这里来是什么意思呀?”
我停下脚步,心想,这人怎么这样叫人呀?刚才牛政委不是已经作了介绍吗?还嘿、嘿地叫,太不懂礼貌了。
我没好气地说:“你不知,我更不知。”
说完,我想快步离开。
她又叫我,用无可奈何,且十分勉强的语气说:“我叫你等一等呀,牛政委叫我陪你熟悉熟悉基地环境,要不咱们还是熟悉熟悉去?”
“谢谢,不用了,我熟。”
“就算你让我交个差,我们去熟悉一下吧。”
“交什么差呀?”
“我爸说让我要跟你接触接触的。”
“你爸?我不认识。”
“你认识。”
“我认识?他是谁呀?”
“就是上午和王某长助理一起来的那个呀。”
“和王某长助理一起来了那么多人,我不知道是谁。”
“唉呀!就是那个……那个……”
不等她“那个”出来,我置气一般,恨不得立即逃离,我向前紧走了几步。
只听得后面飘来一句话:“就是今天王某长助理陪同一起来的某长呀,真是急死人了。”
“哦。”
就像被孙猴子施了定身法,我的脚步一下子被这个声音凝固住了。我满怀疑虑地回头看着她。
“现在可以和我去熟悉基地的环境了吧。”
真是无可奈何。同时,脑子里也闪过王某长助理今天调研结束离开基地时的交代,我没走开,也没口头答应,只是看着她。
她也看了我好几秒钟,然后转身向外走。我像一只哈巴狗,似乎毫无知觉地、更是毫无办法地、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走出了服务楼。
刚开始,我们沿着服务楼外通向机场那条笔直的杨树林荫路上默默地走着,谁都不说一句话。我心里想:某长原来是她爸,她是高干子女,难怪她总是如此地高傲自大、目无他人,不要说我这种芝麻粒,连牛政委这样的高级干部也不放在眼里。想到这些,我的心里顿生厌恶感,希望早点结束这场无趣的名义上熟悉环境的慢步。
“你回去吧,你可以交差了,我们已经走了好远了,这里的情况我早就熟悉。”
她没有答话,而是自顾自地朝前走着。
你不回去,我回去。我转身向来路走去。
只听到后面又飘来一句不满的话:“是你要回去,不和我熟悉基地环境的,不能怪我。”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强扭的瓜不甜也得甜
在某基地调研的四天中,在牛政委的安排下,我与小徐医生又不得不见了两次面。其中一次是医院组织医疗队下基层,到飞行大队为官兵查体、诊疗,叫送医到基层,医院院长邀请我随队调研。虽然,我认为这个调研可能是牛政委的安排,但是我也觉得这个调研有点意思,就愉快地答应了。结果小徐医生也是这个下基层医疗队的队员。
在医疗队给飞行大队的官兵查体、回答官兵提出的有关健康问题时,我就在旁边有一搭无一搭地同基层官兵交谈。官兵们事先得到了基地机关的通知,知道我是总部机关“领导”,对我都比较客气,调研虽无明确要求且无实质性内容,但了解情况中,官兵们都积极配合。
一个下午,我和小徐医生没说几句话。也许出于面子,也许了解有所加深,小徐医生对我的态度有些许转变,偶尔也会主动跟我说一、两句话。
高干子女、大美人,无疑是骄傲的公主。怀着对某长的敬意和对王某长助理的交代的重视,我也主动与小徐医生配合。有时帮她拿拿听诊器,有时帮她搬搬椅子、桌子,有时帮她维持维持秩序,她清冷的脸上偶尔会露出轻易不被发现的浅浅的微笑,算是对我辛勤劳动的奖赏。
另一次是基地机关周末组织单身青年军官联谊会,我应邀参加。毕业时我就在基地工作,又担任过毕业学员训练队队长,与大多数年轻军官都熟悉,我一一与大家打着招呼。
小徐医生也来了,联谊会上像她这样的大美人邀请她跳舞的年轻人不在少数,我看她都一一拒绝了。
其实,联谊会一开始,我就在搜寻一个身影,那个在我离开基地时吓得让我落荒而逃的身影,可一直没见着。可我看到了她最好的朋友——基地工程部的美女助理“清雅丽人”(基地年轻人私下对她的爱称)季小静。我问她:“怎么不见冰冰呢?”
“你说冯冰冰呀?她早调走了。听说找了一个某训练部的参谋,好像那个人帮她从我们基地调到空军某研究所去了,听说他们结婚了。”小季吃惊地答道。
我满怀失落感地“哦”了一声。我的心里滚动着一丝惆怅的负疚情绪。
“你们是闺蜜,现在还有联系吗?”
小季答非所问地说:“走前她跟我说起过你,她对你很好,可你对她却没有感觉,她说她很伤心。”
“都是我的错。主要是我当时刚被人刺激过,心里还没缓过劲来。”
“能理解。听说冯冰冰婚后并不幸福。前不久,又听说她老公因贪污受贿被抓起来了。所以,她基本不和基地的老战友联系。她的命挺苦。”
越听我心里越不安,可事已至此,我也无计可施。
“石秘书在聊什么呢?”
“是干部科王科长呀。有什么指示?”
“那敢,政委请你过去一下。”
我转头一看,基地几个领导都来了。我径直向牛政委走去。
“政委您好!听说您叫我?”
“你主动邀请小徐跳跳舞嘛,这么好的机会,那么多人邀请她,你也主动点。”
“好的。不过我担心请不动。”
“你请请试试吧。”
我怀着不确定的心里,硬着头皮前去请她。
“徐医生,可以请你跳舞吗?”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去,既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就端坐在那里。我陷入尴尬,走不是,不走也不是。还好,大约十来秒钟后她艰难地站了起来。我像抓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赶紧上前,伸出手轻轻拉起她的手,她缓缓地把她高贵的、冷冰冰的手伸给了我。
随着舒缓的乐曲,我们毫无感觉地跳了起来。眼神穿过对方的左肩,投向舞池中那些毫不相干的人。突然,我感觉她的手掌稍稍用了点力,慢慢也有了一点温度。我好像受到一丝廉价的鼓励,也稍稍用力握着她回暖的手。
这时,搂着她腰部的手也感到了她腰部的活力。我们开始略有节奏地跳起舞来。一曲之后,我又邀请她跳了一曲,她没反对,配合得也比前一曲好。看来冷美人,有了热度。联谊会结束后,牛政委又单独找我俩谈了一次话,核心和重点就是要求我俩要加强接触了解,增进感情。
我开始为领导们的苦心所感动,进而积极配合。特别是跳舞时小徐医生淡淡的配合,也给了我一点可怜的信心,我开始有了与她深入接触的想法。
小徐医生似乎被父亲和领导绑架了她的感情,脸上总是没有笑容,对领导的谈话提醒也总是不置可否。
“牛政委,以后我的事是不是就不麻烦您了,好吗?我想自己与石言沟通,您看可以吗?”
小徐医生用生硬的口气对待牛政委的谈话,我吃了一惊。但她说要自己与我沟通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今后对我的态度会有改变?我似乎有了某种期待。
是因为她的美?是因为他的家庭背景?是因为王某长助理的交代?还是因为自己希望有个令人羡慕的归宿?
牛政委听了小徐医生生硬的话不但没生气,反而很高兴,好像领导交给自己的任务有了眉目一般。
他说:“好呀!好呀!你俩直接沟通好,这也是你爸爸和我希望的。我曾说了,小石是基地,不,是整个陆军某兵种最优秀的小伙子。现在又是王某长助理的秘书,各方面都不错。小徐呢,自身条件非常出色,是万里难挑的好姑娘。如果将来你们俩能走到一起,真是让你们双方的父母都非常高兴的大好事。”
既然,牛政委已经把话挑明了,我也就不推辞遮掩了。
我起身向牛政委敬了一个军礼并说:“谢谢政委的关心。”
然后,我对小徐医生说:“你看,时间不早了,让牛政委早点休息好吗?”
她明白我的意思,也站起身来。这次我们是一起走出了牛政委宿舍的门的。
“我送送你吧。”
她没有吭声,我们仍然像上次一样默默地走着,不是向医院宿舍方向,而是直接走上了上次走的那条两边长满杨树的机场林荫小路。
“你爸爸、妈妈是干什么工作的?”高傲的公主终于主动说话了,不容易呀。我一想,这是一个好兆头,我马上答道:“回公主的话,不,回徐医生的话,我爸爸是小官,妈妈在市政府幼儿园工作,快退休了。”
“什么叫小官?”
“地委副书记就是一个小官,跟你爸没法比。”
“当然没法比,不过大小也是个干部,想想也是干部家庭。”
她咳嗽了一声,很直接地又说:“听牛政委说你很喜欢我?”
我愕然不知所措,因为我从未对牛政委说过我欢喜她。但我又不能驳了牛政委的面子和潜藏在面子后的一片好意。
“好像说过。”
“好像说过,就是不确定?那,一定是牛政委编的。”
“也不能这样说,牛政委这么大的领导怎么会说谎呢?”
“我可没说牛政委说谎,只说牛政委编的。”
“这有区别吗?”
“区别大了去了。”
“不和你争论了。”
“谁和你争论了?”
“你……算了,我们回去吧。”
说完,行随言动,我果断地一个向后转,然后迈开大步向我住的服务楼走去。
“你的性格比我倔强……”
我边走边说:“谢谢。”
第二天,我准备返回,牛政委专门找我,又一次郑重其事地给我谈话。
他问:“这些天与小徐相处还好吧?”
“一般般。”
“怎么叫一般般呢?”
“我们不是一类人,她是高干子女,优越感太强,性格也比较倔,我恐怕难以适应。”
牛政委语重心长地说:“小石,机遇难得。小徐就是性格上可能刚强一点,还年轻嘛,随着年龄增长慢慢会好的。而且,她人不错,家庭条件也好。如果你们能在一起,对你政治上的进步会有很大帮助的。我也同小徐谈了,她对你没有意见,也愿意和你发展发展。”
“谢谢政委,我更愿意靠自己。我要靠她们家,可能我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我和她还是不往这方面考虑为好。”
“小石,不能这样讲。我今天是代表组织,更是一个长辈给你谈话,尽管你已离开了基地,不归我管,但我是受人委托,也可以说是上级的指示,严肃认真地给你谈这个事,你必须严肃认真地对待。”
看来问题严重了,我稍稍端坐,扶了扶军帽,摆出一副认真听取领导教训的样子。
“我和首长商量了,你的行政关系暂时转回基地,先在政治部宣传科工作一段时间,好好与小徐培养培养感情,争取年内有突破性进展。”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有点不敢相信事情怎么变得这么突然。
“什么?政委,我的行政关系转回基地?王某长助理同意吗?”
“同意了,这也是某长的意见。你不也希望在基层多锻炼锻炼吗?所以,我希望你安下心来,好好在基地工作一阵,将来必定前途无量。”
“首长的秘书工作谁去做?”
“这个你不用担心,组织上自有安排。”
完了,一切都完了。我被发配到基地来了,而且是某长的意思。我与他女儿的事要是没有进展,我是不是就不能回总部机关去给王某长助理当秘书了?
接下来,我的耳边一直响着牛政委的话:留下在基地工作是好事,一是可以进一步把基层情况搞得更清楚,自己的实际工作能力得到锻炼提高;二是可以和小徐发展关系,增进了解和感情。年轻人嘛,可塑性强,一切都会变好的;三是此事对你的前途命运有直接影响,希望你慎重对待……
不知什么时候,我走出了牛政委办公室。回到服务楼宿舍后,一头栽倒在床上,用枕头捂着满是乱麻与不安的头,任由耳边轰轰作响。
一个月后,在牛政委的亲切关怀下,我如了某长和牛政委的愿,和徐蕾领证结了婚。三个月后,我回到了机关,继续我的秘书生涯,小徐仍在郊区的基地医院工作,我们一结婚就处于半分居状态。但我的住处变了,我怀着无可奈何之心搬进了小徐她们家的深宅大院,成了她们家的人,做起了乘龙快婿。
最开心的人莫过于某长,他成天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对我特别照顾,处处都在为我着想,让我真切地感受到了父亲般的温暖。但徐蕾的母亲同徐蕾一样,脸上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一旦回去,只要某长不在家,她们给我的只有一种感觉,就是浑身上充满了无法抗拒的别扭和冷淡。…#老人出书多少钱#老人出书要多少钱#老人出书需要多少钱
 
我与徐蕾基本没有交流,每次见面就像是在见一个一般的熟人,不要说夫妻感情,最多只能叫做礼节有加而亲情难近的陌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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