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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浪漫(长篇连载)南海重于印度(石言)

发布日期:2022-07-22 07:22:45 




在研究对台的同时,我们不得不把焦点聚集在南海和印度的海权与陆权之争上。
印度是一个缺乏远大志向和世界眼光及战略目标的国家。印度自立国以来,一直奉行机会主义国策。他的大国梦完全建立在一个不现实的磨盘上,随时随世界大国的力量推其转动着。有时是俄国,有时是美国,有时是欧洲的德、法。更多的是英国,他的主义是英国殖民主义的遗训。他最大的梦想:战胜中国。
过去,印度发展和增强军事实力,主要是为了防范中国,而不是进攻中国。但是,特质决定思想,提供动力。印度通过买买买,大量购进美、俄、英、法的装备,以为自己有了几件“杀手锏”、“硬通货”的军事实力,就高调地认为自己非常强大了,自以为是,甚至自高自大,野心膨胀,把“北防北抗”策略,转向“北攻北进”。
最近,印度又在中印边境加勒万河谷地区主动挑起事端,士兵之间发生激烈肢体冲突就是例证。之后,又不断在中印边境增兵,以示其强,企图向中国施压。同时,印度政府近期挑起与巴基斯坦、尼泊尔的领土争端,同时叫板中、巴、尼三国,目的就是为了实现其大国春梦。
其实,印度朝野早已达成共识,主要进攻目标没有变,就是中国,终极目标就是战胜中国。他认为,只有战胜中国,也必须战胜中国,印度才能真正成为一个强国、大国。
印度的野心是我国一九六二年给予的。那年,我们掌握了时间主动权,却忽视了空间主动权。那场战争虽然我们取得了胜利,却没有取得实利;赢得了虚名,却没有得到公理。可也不必太在意印度,至少三十年内不必在意。
有人说:“胜利者除了没有失败的名义,却得到了胜利者的一切。”彼得大帝当年曾不无幽默地说:“推进到印度,那里是世界的仓库”。他的宏伟蓝图,差点在中国人手中实现了。我们不要别人一寸土地,别人却从未放弃略占我们的每一寸土地。无论是国势衰弱的那年那月,旧的八国联军和现在的“新八国联军”,以及之外的其他大大小小的国家,他们谁不存此野心?谁不想在中国这块土地上狠狠地割去一块?就连朝鲜、越南这种弹丸弱小之国,也没有一天不做这样的黄粱美梦。
比如,清朝时长白山一向被视为满洲民族发迹的“龙脉”之地。由于进入长白山挖参、猎捕之人众多,清政府担心这些活动会断绝龙脉。于是,一七六二年始,清政府对东北实施了长达二百余年的封禁政策,严禁进入长白山地区,鸭绿江、图们江中朝边境地区成为封禁的重点地区。由于长期的封禁政策致使东北边疆地广人稀,边备空虚,潜藏着严重的国防危机。特别是清道光之后,由于沙俄等列强的侵略扩张,这种危机日益加重。这给朝鲜边民非法越境进入中国创造了客观条件。
一八六〇至一八七〇年间,朝鲜北部地区多年遭受严重的自然灾害,民不聊生。许多朝鲜人出于生计,冒禁“非法”之险,渡过鸭绿江、图们江越境,到对岸中国奉天、吉林省垦荒。之后,人数众多,开垦土地越来越多,为清政府带来诸多政治、社会问题。为此,清政府于一八六七年实行移民实边政策,允许汉人迁移至此,但对待朝鲜移民的政策上也有所放松,在其“易服雉发”,准其领照纳租,加入中国国籍的情况下留在中国并将此咨文通报朝鲜政府。一八八二年八月,朝鲜国王要求清廷允许朝鲜“刷还”在中国“非法垦居”的朝鲜人,清朝允许朝鲜的这一做法。
可是,对朝鲜移民朝鲜政府不但未“刷还”越境边民,反而并以穆克登碑为据,于一八八三年七月提出土门、豆满并非“一江之名,而为两江”的主张,认为中国延边地区的海兰江为土门江。这一主张,不仅原来的非法流民未被“刷还”,反而有更多的朝鲜越境民迁移至此。这一举动成为后来“间岛”问题的发端。
一八八五年六月,朝鲜咨文清政府,再次主张土门、豆满两江之说,指称海兰江南本来是中国的延边地区为朝鲜领土,并要求双方勘界。一八八五年九月三十日至十一月二十九日,中朝两国派使共同勘界。但双方意见发生严重分歧:其一、关于江名,中方认为土门、豆满、图们为一江名称之谐音,朝方主张土门、豆满(图们)为两江;其二、关于正源,中方主张红丹水为图们江正源,以此水划界,朝方主张红土山水为图们江正源,以此水划界。
理由是朝鲜北部边境地区也要发展,不能没有电力作保障。因此,也想借助这鸭绿江搞水利发电的开发(因为此时中国已投资在鸭绿江上游的集安建了云峰发电站,当时出于中、朝友谊和拦江大坝的一端毕竟已与朝鲜国土相连,所以中国政府慷慨地答应此电站日后的发电量有一半无偿给朝鲜使用。)
当时,中国政府和朝鲜政府的友谊可以说正是“蜜月时期”,于是对这“同饮一江水”的鸭绿江变为中朝两国的界河要求没有提出反对意见。结果是,朝鲜得寸进尺,又以鸭绿江的发源地在长白山天池为由,遂于六十年代初期,朝鲜的金日成又向中国领导人提出要将长白山分割为二,中朝双方各占一半的要求,理由是长白山是金日成革命的发祥福地。我们这位领导人大气得很,居然同意了他的无理要求,这就造成了今日的长白山一线,以天池中线为界,中朝各半的现实,还将鸭绿源头的天池分水岭东侧的三座山峰也跟着一道划给了朝鲜。
长白山天池位于长白山之巅,乃火山爆发铸成的“九峰围合”而成,最高一座为白头峰。其中,这白头峰是金日成开展革命的发源地,此地划给朝鲜后,朝鲜为纪念金日成就把白头峰给更名为“将军峰”。对此,今天的我们不知该持怎样的心情?
越南。据说,远古越南人的两个脚趾相交,因此被中国人称为“交趾”,从公元前一一一年起,处于中国封建王朝的管辖之下,直到中国的宋朝以前都是中国的郡县,当时越南又称为“安南”,这就是越南历史上的郡县时代。
公元九百六十八年,丁部落建立“大瞿越国”,自称“大胜明皇帝”。从此,越南摆脱了中国封建王朝的统治,成为自主的国家,但仍然与中国保持“藩属”关系。一八〇二年,越南的阮氏政权完成了全国的统一,一八〇四年,定国号为“越南”,一八五八年法国殖民主义者侵略越南,一八八四年阮氏王朝与法国签订了《顺化条约》,承认了法国对越南的保护权。一八八五年,中国清政府和法国签订了《天津条约》,承认越南是法国的保护国,结束了越南的“藩属”关系。法国占领越南后,全面推行分而治之的殖民政策,将越南分割为交趾支那、安南、东京三个部分,将它们和柬埔寨、老挝拼凑为“法属印度支那联邦”,大权集于法国总督一身。
一九四五年八月,越南八月革命成功。同年九月二日,胡志明在河内巴亭广场发表“独立宣言”,宣告越南民主共和国成立。一九四五年九月,法国对越南发动殖民主义战争,越南进行了九年抗战。一九五四年五月,越南取得了奠边府战役的决定性胜利,迫使法国于同年七月二十日签订了关于恢复印度支那和平的日内瓦协议,全部解放了越南北部国土。此时,越南从北纬十七度划分为南北两方。
日内瓦协议签订后,美国取代法国,在南方扶持亲美政权。一九六零年十二月,越南南方民族解放战线成立,越南进入了抗美救国时期,也就是著名的越战时期。期间,中国在自己非常困难的情况下,仍然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和军力支持越南的抗美战争。在中国的大力帮助下,经过长期的军事、外交斗争,一九七三年一月,越、美在巴黎签订了《关于在越南结束战争恢复和平的协定》,迫使美军从越南全部撤走。一九七五年春季,越军对西贡发动总攻击,同年五月一日解放南方全境,统一了越南。一九七六年七月,越南国会正式宣布南北统一,并更名为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没有中国的抗美援越,哪有越南统一的今天。
最早,南越六十年代就开始蚕食中国领土领海,主要是西沙。与我爆发了西沙海战,被我打败。当时,北越有求于我,完全承认西沙为我国的领海。然而。越南南北统一后,中、越关系恶化,特别是一九七九年后逐渐侵占从北部湾一直到南海的中国海洋领土,直到发生一九八八年的“三一四”海战,虽然越南败退,但并未停止侵蚀我领海的行动,直到现在。 出版#出版网#出版流程#出版费用
过去,中国就是这样养了一群残食自己的野心狼。
今天的中国,“农夫和蛇”的故事不会再度发生。
南海问题以越南和菲律宾两国为主,占据我大量岛礁,不断对我国的“九段线”提出挑战。
我们不能不看到,世界上还存在领海争议的有十几个地方,绝大多数是双边争议,全世界唯一存在岛礁、海域、大陆架主权和主权权益的多边争议只有南海,它同时也是世界上争议面积最大的海域。
这是因为南沙群岛共有二百七十多个岛礁、沙洲和礁滩,面积较大,在涨潮时仍能露出水面的有十一个岛和五个沙洲。所谓南海问题,指的是南海周边六国七方,即中国大陆和台湾、越南、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文莱和菲律宾。在南海岛礁归属和海域划分上,存在分歧和争端。争议最激烈、最集中的焦点是南沙群岛。在南沙除了美济礁,我国实际控制着七个岛礁,它们是美济礁、渚碧礁、南薰礁、永暑礁、赤瓜礁、东门礁和华阳礁,好的岛礁大多不在中国的实际控制下,除了太平岛,其他都被越南、菲律宾和马来西亚侵占。这是残酷的现实。
然后,再从地缘政治上来看看。我们发现几乎东南亚所有国家都对中国怀着复杂的心态。想亲,不敢太近;想离,又不敢太远。南海周边存在着一条从菲律宾到印度尼西亚,再到所罗门群岛的“危机弧”。那些国家绝大多数为群岛国家、典型的松散型国土。地缘政治上称其为东南亚的“破碎地带”。这里民族结构复杂,政见比较混乱,宗教信仰各异,缺乏原生合力。
然而,“海权”利益让他们趋之若鹜,如蝇逐臭,或各自出击,或悄悄吸食我岛礁,或试图捆绑一体与我抗衡,东盟十国是一个例证。我欲实以仁政,却难得到他们诚心的回应。我不进攻,他们却反攻。南沙问题到今天的状况,就是步步退缩的结果。中国的南海已趋于“巴尔干化”,南海各国掀起“圈地”大潮。六国七方割据南海,美国亚太战略调整介入,南海归属问题日趋复杂化。
我进则敌退。以习近平为首的党中央、中央军委领导坚强,干事果决,以雷霆之势,沙洲填海,岛上驻军,海上维权,外交斡旋,刚柔并济,礼兵并重,取得主动,体现了大国的威严,决不给图谋者以机会。更重者,反守为攻,主动出击,才挽回了多年在南海问题上的被动局面。汉唐盛世,世祖开元。过去那种怀柔退让政策得到的是失地失尊,被外人识为软弱可欺,小小弱国也想在“太岁”头上动土。“四个自信”,国力强盛,军力整备,结束了“谁打我,我骂谁”的可悲历史。中华民族从未像今天这样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从未像今天这样走近世界舞台的中央。
因此,大可不必总把“南海自古就是中国的领海、领土,具有无可争辩的主权”这样无可奈何、毫无意义的话挂在嘴上。行动一次,比讲话千句有力量。
南海之争,表面是岛礁之争,实质是资源之争、主权之争。用历史准则看,中国占了上风;用地理准则看,越、菲等国占了上风。新世纪各国的最高目标,都是为了控制和利用更多国际资源来满足本国的政治经济需求。
我认为,对台斗争与对南海的斗争是两场性质完全不同的斗争。南沙的得失关系整个东南亚的得失。我们应在这块“破碎地带”和“松散国土”上做出一篇载入史册的大好文章。
我们应当记住:世界也许很小,心的疆域很大。
我们还应记住:中庸适合个人关系,不适应国际关系。
厌倦了安稳,却走不出动摇
忧国之后,忧己。
生命里甜蜜和酸楚总是结伴而行,痛苦总是四处追逐欢乐,欢乐与痛苦片刻也不愿意分开。
国防大学学习结束后,我回到总部某政治部干部部继续担任了任免组组长,工作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切看似那么顺利与愉快。在部队这些年,无论当首长秘书,还是挂职锻炼,无论入学深造,还是机关工作,可天天仍是文件来文件去、电话来电话去、会议来会议去、出差来出差去。想的都是高高挂起之事,做的大多是为人作嫁之功,心中时常会涌起“何时是个头”、“哪里会是边”、“我的事业就是这些”、“就这样为人作嫁一辈子”等的沮丧感觉。
缺乏新颖和挑战的工作,让我开始厌倦。
我常想,难道人生就是这样,天天这般上班下班,天天工作休息,天天吃饭睡觉,天天见眼前这些不得不见、让人熟视无睹的人,做重复的事,靠年限晋升职务?这样的人生有意义吗?也许有。可我不愿意过这样的人生。人生应当丰富多彩,正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长期寓于一个看似很大,实则很小的圈子,看似立在军队高处干着大事业,实则自己不过是个自欺欺人的“小把戏。”就像一只试图展翅高翔的鸟儿,被关在那个无形的笼子里一样,想飞,没门;想叫,挨打。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我的世界很无奈吗?走出去真是海阔天空么?我围着疑虑转,苦闷围着我转。这种想换换工作,或者找个新工作单位的想法由来已久,在苦思冥想中,我以策略的方式透露给了部里领导。
有句话叫:今日之果,是昨日种下的因。
也有一句话:向往,在不自知觉中催生了行动,孕育了现实;
还有一句话:梦想,在不自知觉中培植了灵光,却在意想不到处奉送给了梦想。
正当我苦思人生,沉沦求索时,机会就来亲近我。
“石组长,你有时间吗?请来我这里给你商量个事。”
一听就是王部长的声音,他对部下总是这么客气。我赶紧来到王部长办公室。
“部长有什么指示?”
“没指示。主要有这么个事,昨天总部某干部部于部长给我来电话,说你在总部主办的《组工通讯》杂志上发表的不少有关干部人事工作方面的文章,很有见解。总部主管干部工作的某副主任多次批转全军干部部门学习。他们有个想法,征求我们的意见。为此,我与江副部长作了商量,觉得此事得听听你的意见。”
“具体什么事呀?部长尽管讲,我保证完成任务。”
“任务?啊,比较艰巨,主要是抉择有点艰难。”
“部长,再难的事我都会尽力去完成的,你下指示吧。”
“哈哈哈”,王部长爽朗地笑了起来。
“没大事,不用紧张。这个事对你来讲可能是大事,需要你自己拿主意、做决定。”
“到底什么事呀?”
“是这样,总部某干部部于部长想调你去他那里做任免工作。”
“部长,我不想去,在您手下工作很愉快。”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好好考虑一下,不急于决定,此事也不能勉强你。而且,前些日子我听说你也有换换环境的想法,这是一个机会,给你一周时间考虑吧。”
我心想,就是想调走,也不能直接跟部长讲呀,至少也应当委婉一些。如果急不可耐地表示同意,那样既显得自己不成熟,而且保不准领导会认为你不安心工作,留下不好的印象;如果到时再调动不成,那在这里的工作可就比较被动了。
想到这里,我信誓旦旦地说:“部长,不用考虑,我不想调动,除非部长认为我在这里没干好工作,不胜任职责,不适合继续在干部部工作了。”
“哪里话!不可以这么讲!”王部长似乎有些生气地说:“我和江副部长对你的表现、才能都是肯定的。赵主任去济南某部任职前专门交代我们要重用你,加强对你的培养。谢主任上任来,对你的表现也充分肯定,王副某长也一直在关心着你。我们更不舍得你调走,但总部某干部部领导有此要求,我们也为难,毕竟是全军干部工作的最高领导机关要人。而且,那里对干部素质要求非常高,不是随便调人的。这个事,我得好好跟你说说,你得好好想想。如果总部领导定了,你就必须去。”
王部长的连教带训,让我感觉到了自己的价值,自尊心得到了满足,心里产生了几分自豪,甚至还产生了那么一点小小的骄傲。
出了王部长办公室,我马上给王副某长打电话。
“首长,您方便吗?有个事想请示您。”
“你这孩子,还那么客气干什么?”
“今天我们部王部长找我谈话,说总部某干部部想调我去任免局工作。我拿不定主意,想请首长指点指点。”
“关键是你想不想去。”
“我想不好。特别是在某总部工作这么多年,加上您在某总部,我舍不得离开。”
“你到底怎么想的?”
“不瞒首长,我曾想在机关天天重复地做那些烂熟于心,闭上眼睛都能干的工作,觉得有些无聊,也想想换换环境。但想到离开熟悉的环境、同事和工作,特别是您,我又有些动摇了。”
“不对吧,是不是还有什么情况你没好给我说?”
“首长,没有呀!”
“没有?昨天某长,就是你前岳父给我打电话,说他侄儿,就是陆军某部干部处处长徐亦儒要调总部某政治部干部部,可能任副部长,要当你的领导。听陆军某部的领导讲,过去你俩在一起工作时就不够和谐,是不是担心他来了会给你穿小鞋呀?”
“啊!还有这个事?这,我还真不知道。要是他来当我领导,我还真得考虑考虑离开的事。”
“就是不调离也没关系,某长一直对你不错,也很看重你的,尽管你们不再是岳婿关系。不过,从个人发展角度看,我觉得调去有利,到总部某干部部发展空间更大,换换环境也不是坏事。”
说到这里,突然电话里传来王副某长老伴的声音:“小石呀,我是阿姨。”
我一怔,赶忙说:“啊,阿姨您好!”
“不是阿姨批评你,你是不是好长时间没去看某长了吧?”
我没吱声。
阿姨接着说:“人嘛,都是买卖不成仁义在,该去还得去。更何况某长对你那么好,时时和老王谈起你。只是他女儿不争气,老伴不懂事。某长与老王是老战友,他人也很好,抽时间你得去看看他。听话,啊!”
“好的,请阿姨放心,我会去看他的。”
说到这里,电话里又传来王副某长的声音:“小石呀,调动的事自己尽快拿主意,过了这个村,难再有这个店。”
电话里,我听出了王副某长的弦外之音。我思前想后、权衡利弊,最终拿定主意,调总部某干部部去工作。
不过,为稳妥起见,我想还是一周后再找王部长正式向他反馈我的这一想法比较好。
正当酝酿着去找王部长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
第三天下午,王部长找我。他神情比较严肃地说:“石组长,关于你调动的事,情况有些变化,于部长调二炮任职去了。情况比较突然,他让我征求你的意见,你还想调总部某干部部吗?”
我想,本身对调动我就有些犹豫,想调我去的领导又调走了,我觉得去了意义不大。于是,我有些违心地对王部长说:“部长,我本就不想调过去,既然情况发生了变化,调动的事就完全不用考虑了。谢谢部长的关心。”
“那你安心工作。”
“好的,我一定安心工作。”
嘴里虽这么说,可换换地方或岗位的想法并没有完全打消。有时觉得这种想法就像个幽灵,不断冒出来纠缠着你的思绪。工作顺心时,它会在你脑海里跑得无影无踪;要是工作不如意时,它就成了一个魔咒,不仅萦绕在你耳边,还会憋得你喘不过气来。#出版一本书需要多少钱#出版一本书要多少钱#出版一本书多少钱
所以,什么事都一样,只要动了心思,接踵而来的那些不愉快的人和事就浮现在你眼前,搅动你的心绪,成为让你心神不安的梦魇。思虑越重,梦魇越重,常常压得我无力挣脱、难以自拔,喘不过气来。特别是想到某长,想到曾经的我的那个家庭,想到某长的那个侄子将来当我的领导,想到天天重复着单调无聊的工作,想到自己一个人如此无趣的生活,调离的心思就越发沉重起来,愿望也越来越强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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